行,我知道怎麼辦了。」
我結束通話電話回到會客室的時候。簫媚還在跟朱建堔對峙。秦延年臉上的表情也繃得緊緊的,看樣子他也害怕忍摁不住我們。我走進去冷冷的說:「朱建輝的死跟我無關,給我一點時間。我去把這事情弄清楚。」
簫媚聞言就皺起眉頭:「陳瑜,憑什麼咱們要給他們朱家證明什麼,我們還會怕他們不成?」
我搖了搖頭說:「今天朱建輝買通狩獵場經理和飼養員放出獅子想害死我。我就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事情不對勁。今晚朱建輝的死更讓我覺得這是一場針對我的陰謀,我不是怕了朱家,我只是想把陷害我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
朱建堔聽了我的話。淡淡的說:「今天飼養員私放獅子的事情我回去之後問過我弟弟,他說這事情不是他幹的。」
我冷哼說:「狩獵場經理徐德喜可不這麼說,人家說是你弟弟指使他這麼幹的。」
秦延年說找徐德喜重新問話就知道了,說完他就叫來刑偵副隊長秦箐,讓秦箐去把觀雲山莊的徐德喜給抓回來問話。我不喜歡坐著等訊息,就主動說跟秦箐一起去。而秦延年和簫媚、朱建輝幾個也沒有離開。全部都繼續留在警局等結果。
看來這事情今晚必須弄個水落石出,不然明天就真的要火拼了。
我和秦箐雙雙出了警局,外面聚集了很多陳家跟朱家的手下,兩幫人在互相敵視對峙,裡面的老大在對峙,外面的小弟也沒閒著。
我和秦箐開車連夜去了觀雲山莊,但是卻發現徐德喜和王繼新居然都已經跑路了。我從觀雲山莊負責人口中得知這一訊息之後,恨恨的說:「靠,這兩孫子居然都跑路了。」
秦箐畢竟是搞刑偵的,心思比較縝密,她說:「王繼新和徐德喜告訴你說是朱建輝指使他們私放獅子的,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很可能是誣陷朱建輝。故意挑起你跟朱建輝的矛盾。而今晚朱建輝遇害的時候,覃千雪也把兇手描述的跟你的形象非常相似,幾乎讓大家認定兇手就是你,覃千雪難道在誣陷你,故意挑起你跟朱家的火拼?」
我吸了口冷氣:「有人在故意挑起我跟朱建輝的仇恨!媽的,我要把幕後之人揪出來!」
秦箐說:「現在徐德喜跟王繼新都已經在下午就跑路了,覃千雪今晚在錄完口供之後就回家了。現在我們趕去找她可能還來得及,抓到她就能順藤摸瓜查出是誰指使他們幾個這麼幹的。」
我跟秦箐立即開車又趕到了覃千雪在河東租的房子,可是跟覃千雪合租的一個女子卻告訴我們,覃千雪在十分鐘之前剛剛拎著行李出門,說是回鄉下一趟。
不好,僅剩的一個覃千雪也要跑路了。
我跟秦箐從出租屋出來之後就立即各打起電話來,秦箐讓警方盤查追捕覃千雪。而我也打電話給簫媚、林峰、還有小刀會、忠義社、胭脂幫和鯊魚幫幾個老大,讓他們告訴下面的手下,務必要把覃千雪給我找出來。
河東是龍盟、陳家跟塗家的地盤,我在河東的控制力還是很強的,沒多久就有了覃千雪的訊息。忠義社老大廖華強打電話來告訴我,他有一個叫水蛇的手下是幹偷渡活兒的。覃千雪剛好找水蛇想偷渡離開麗海市,卻被水蛇跟他幾個兄弟將她扣了下來。
我和秦箐、林峰三個立即趕到了平江街的小碼頭,在一條柴油船上,果然見到了被幾個地痞抓著的覃千雪。我見到這個誣陷我的女人之後,心裡稍微鬆了口氣,冷笑說:「覃小姐,大半夜這麼晚急著去哪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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