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茶,讓服務生送過來給我喝。
秦欣茹調製的特效解酒茶是很有效果的,我上次跟張晴晴拼酒,每次喝到不行的時候就藉口去上廁所,然後跑去吧檯找秦欣茹調製一杯解酒茶,她這解酒茶雖然難喝,但是對解酒特有效。
本來已經醉得不行的我,喝了秦欣茹的特效解酒茶之後才好過了一點,原本模糊的意識也有了三分清醒,雖然還要張晴晴跟服務員攙扶著才能離開酒吧,但是腦子裡至少知道現在發生什麼事情。
回家的路上,張晴晴一邊開車一邊撇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上醉倒的我,她忍不住的問:「陳瑜,你不是去緬甸找你的緬甸小媳婦了嗎?」
穎兒曾經在我們班當過一段時間的插班生。哨牙那混蛋還無聊給穎兒起了個緬甸小媳婦的外號,當時我那幫兄弟很多都拿著穎兒來調侃我,動不動就說穎兒是我的緬甸小媳婦,張晴晴當時也對這些事情略知一二。估計我這次去緬甸找穎兒,她也知道了,所以才會這麼問。
我喝了解酒茶,慢慢的清醒了幾分,大著舌頭說:「穎兒遇到的麻煩,現在已經解決掉了,我就回來了。」
張晴晴說:「那你的小媳婦沒有跟著你回來嗎?」
我聞言一怔,立即發現張晴晴這話酸溜溜的,同時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楚,典型的妻子在埋怨自己花心的丈夫。自責情緒從心頭湧起,我的醉意又清醒了兩眼,偷瞄了一眼滿臉幽怨的張晴晴,有點兒不敢面對她了。幸好她以為我喝醉了,於是我就裝著喝醉的人那般甕聲甕氣的說:「我的媳婦不就是晴晴你嗎?」
張晴晴聞言臉色稍霽,眼眸也多了一絲欣慰,因為她覺得喝醉酒的人是不可能說假話的。我在喝醉了都認定她才是我媳婦,讓她這幾天抑鬱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
張晴晴就又問了我一些這幾天在緬甸的事情,我都半真半假的說了,告訴她穎兒被迫嫁給當地一個她不喜歡的紈絝公子,穎兒曾經幫過我,所以我必須去解除穎兒的婚約。當然,遇到危險的事情還有跟杜若琪、穎兒的那點小曖昧都沒有說,只撒謊說我利用了簫媚陳氏集團公司的關係,逼迫吳青山跟郭祥麟兩家解除了聯婚。
張晴晴知道陳氏集團公司的實力,但是影響力有沒有那麼大,她自己也不太清楚,所以就聽信了我的話。以為我不過是去幫穎兒的忙而已,俏臉上就偷偷的鬆了口氣,整個人都開心了很多。
不過,她對我身邊總是有關係不清不楚的女人感到深深的不爽。就恨恨的瞥了我一眼說:「記得你去年來我們家當上門女婿的時候,多好多聽話老實的一個男生呀,現在都變成啥樣了?」
我聞言忍不住在心裡偷偷翻了個白眼,心想多好多聽話多老實有個屁用呀,到現在為止結婚都一年多了,我們還沒有做過夫妻的那種事呢,就整天被你欺負了。
張晴晴似乎也有點認為是她一直沒有把身子給我,導致我在家裡沒得吃才忍不住在外面偷腥。今晚她喝了酒,膽子也大了一些,她咬咬嘴唇,紅著臉小聲的喊了一聲我的名字:「陳瑜?」
「嗯?」
「現在已經是農曆十月了,爸媽希望明天三月清明回鄉下的時候我能懷上,讓他們能堂堂正正的回去拜祖。」
我傻乎乎的望著她:「什麼意思?」
張晴晴臉色緋紅,強忍著羞赧說:「那個……今天我是危險期……」
危險期不就是受孕期嗎,我陡然的睜大了眼睛,心臟也開始砰砰亂跳起來,張晴晴這是覺得我身邊有太多女人徘徊,她感到了危險,所以準備把自己全部的交付給我了?
「怎麼,不敢?」
張晴晴見我猶豫就冷笑了起來,還說不敢喝就放開手,讓她自己來喝。我猶豫了一下就豁出去了,咬咬牙說喝就喝,於是就拎起一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