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時候怕哨牙繼續做下去真要出事,就算不暈倒事後也要好幾天走不了路,所以忍不住對著張晴晴說讓她要罰就罰我好了。張晴晴睜大眼睛看著我,眼神似乎有點兒複雜,我就勇敢的跟她對視,心裡忽然有一種想法,張晴晴這女的面冷心熱,尤其是對我。別看她對我兇巴巴的,其實心底是很關心我的,如果把哨牙他們的責罰都罰到我頭上來,我一個人扛,那不直接累死我才怪,估計張晴晴捨不得真把我給弄死吧?
但是沒想到張晴晴那娘們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冷笑,眉頭一挑,說道:「行,你自己說的,你重新開始,一口氣做五百個深蹲,那我就不罰他們幾個了。」
靠,五百個!現在我剛做了一百個就有想死的感覺了!
哨牙幾個也氣喘吁吁的叫囔說:「張老師,要罰將我們一起罰好了,再讓陳瑜做五百個,真會出事的,別說會嚴重損傷肌肉筋骨,甚至會當場缺氧暈倒搞出人命的。」
張晴晴氣在頭上,而且她也說出來的話也不會放下身段收回來,就冷冷的望著我說:「是罰你一個人還是罰一群,你自己決定。」
我看看哨牙那傢伙已經累得跟條狗似的,估計他支撐不下去的。我體能是在幾個兄弟當中最強悍的一個,還有我耐力也遠遠要比他們出色。我估算了一下如果我把命給豁出去,估計五百個是有機會做得完的,所以我就硬著頭皮說罰我自己。
就這樣,我不顧哨牙幾個的勸阻,就在張晴晴那娘們臭屁的目光下重新開始做深蹲。我跟岳父學過八門炮拳,後來又去了煉獄特訓,回來的時候隨大夥一起學習了軍體拳跟泰拳,這兩年來可以說是堅持不懈的鍛鍊,但是也吃不消張晴晴這麼折騰。大約我又做了一百多個的時候,就覺得非常難受了,有種肌肉負荷過度受傷的那種疼痛感,背脊尾骨被針扎的一般疼痛,腦部也出現缺氧的那種暈厥感覺。
張晴晴見我悶頭大汗還有痛苦的樣子,眼眸裡終於露出了一些不忍心。但是當著哨牙跟秦勇幾個人的面,她卻沒法拉下臉說我讓我別做了。
我做到兩百個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有點兒發抖了,黑色的襯衫都被汗水給侵透了,哨牙幾個開始對張晴晴苦苦的求情,但是張晴晴就是沒有肯鬆口。
我心想就算我強行硬扛著做完五百個深蹲,估計我至少要一星期走不了路。不行了,張晴晴這娘們跟我真較上勁了,我得想個辦法。
於是我就裝著越來越不行的樣子,又做了二三十個深蹲,然後就故意朝著旁邊一頭栽倒,嚇得張晴晴跟哨牙幾個都驚呼起來。我心中得意的想,嘿嘿,我吃不消張晴晴你的折騰,我裝昏迷還不行呀?
我沒想到的是我佯裝昏迷跌倒的時候,張晴晴竟然是反應最快的一個,她嗖的一下就竄到了我身邊將我給抱住了,俏臉上滿是焦急慌張的說:「陳瑜,陳瑜,你沒事吧?」
哨牙幾個也真慌了神,都想著來幫忙送我去醫院急救。
我這時候趁著張晴晴沒注意,用手偷偷的給哨牙幾個擺了擺手,表示我沒事是裝的。然後睜開眼睛呢喃的喊了一聲晴晴,然後就趁勢靠在了張晴晴身上,立即就聞到了一股子香噴噴的味道。
哨牙幾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那表情似乎在說:我靠,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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