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到了李建成手上的,由他來暫時統領,用來震懾各方勢力與江湖群雄。
這個責任固然艱鉅,但得到的卻是更多,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他透露給群臣地一種資訊,他相信太子的能力,這才將禁衛與自身安全交給太子來守衛。
隨後傳來的資訊卻令李淵勃然大怒!
福聚樓前,太子親率三千長林軍,五百弓箭手圍攻原隨雲,卻不但被原隨雲輕描淡寫的擊殺了“南海仙翁”晁公錯與東宮門下的可達志,最令李淵難堪的是竟連李建成也被原隨雲擒在了手下。
雖然,最終李建成還是安然無事,但這卻並非是憑了他自己地本事。
“你沒有死,只因本座不想殺你。”
這是什麼概念?
作為當朝太子,這等於是在整個李唐王朝臉面上給了響亮的一巴掌,令整個王朝都臉面無光。
李淵深深的吸了口氣,他覺得不能再想下去了,那股強忍住的怒氣,現在又開始上升。
“太子,你這件事實在是大錯特錯了,不但錯誤得估計了對手的勢力,更將自己置身險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叫朕怎能放心將李唐交付到你的手上。”
“罷了,朕便再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把握便看今次宮廷夜宴上的對決了。”
李淵雙目微眯,一雙溫潤地眼眸中隱然顯露出如同刀鋒一般的厲芒……
“是這樣的,宋缺與席應素來有嫌隙,當年因為席應天君的名號觸了宋缺的黴頭,被宋缺逼得走投無路,被迫隱跡江湖三十餘載,今次復出,據說已經練成了至高無上的紫氣天羅,誰知還未嶄露神功,便被宋缺斬於刀下。”
“天刀”宋缺長安之行,首次出手,斬殺邪道八大高手中排名第四的“天君”席應,乃是近來江湖中最為轟動的兩件事情之一,最轟動的莫過於“夜帝”原隨雲福聚樓一戰,不但斬殺了近來長安最富盛名地青年高手可達志,更將名動天下數十年的宗師級高手晁公錯一手誅殺,連太子李建成親率大軍也阻止不了。
這兩件事早就轟傳天下,尤楚紅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李淵當然也清楚得很。
他之所以要單獨提出,別人不清楚,尤楚紅卻知道李淵定是想起了當年的“霸刀”嶽山。
嶽山也是江湖中最為頂尖的高手,在那個武林時代,除了祝玉妍,石之軒,三大宗師等少數不世高手外,能擊敗他的已是屈指可數,卻不想竟被正值壯年的宋缺輕易擊敗,敗在了自己最擅長的刀法之上。
嶽山以“霸刀”做名號,可想而知,是一個多麼驕傲自負的人物,這一次失敗的打擊之大是難以想象地,後來更被席應偷襲成重傷,一身武功再難發揮,最終銷聲匿跡了。
一個曾經地頂尖高手,卻再難使用武功,該是何許痛苦?
李淵視嶽山為大哥,自然是感同深受,對於席應的痛恨絕對不會下於嶽山本人。
尤楚紅能理解李淵地複雜情緒,席應是嶽山最大的仇人,現在卻被宋缺斬殺了,等若是幫嶽山報了仇,但另一個方面,宋缺也是嶽山的仇人之一。
“三十年前,席應就是絕頂高手,如今紫氣天羅大成,未必弱於宗師級高手,卻被宋缺輕易斬殺了,想來,這幾十年來,宋天刀埋首磨刀堂,所得匪淺。”李淵輕輕嘆了一口氣,揮手道:“下去吧,朕想要單獨為張婕妤許願……。”
“為張婕妤許願?我看是為嶽山吧……。”尤楚紅臉色不變,躬身施禮,與獨孤鳳兩人退了出去。
層層風雪,飄落大地……
沙沙的聲音,輕微作響,迅速掩蓋在風雪飄飛的天地裡,一個渾身著水綠衣衫的女子踏在風雪裡,在轉角處驀然駐足,凝視著前方一棟廣袤的庭院。
無爭山莊!
這水綠女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