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天才,但卻沒有外掛,更沒有許元這厚長的血條,經過中年馬伕暗算的她,戰力已然喪失了大半。
薄衣女子全力一擊之下,被秒其實很正常。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許夢溪被擊飛的落點正好是他的馬車所在。
這其實很公平。
畢竟,他許元怎麼說也算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不過
心中輕嘆一口氣,許元再度開口,聲音帶上了一抹陰寒的笑意。
他這邊已經退了一步,還給臉不要是吧?
沒有任何廢話,只有兩個字。
“動手。”
話落。
白慕曦明眸微微垂落,一層褐色菌甲自指尖戒指蔓延而出,紅唇含笑。
剎那間,
一道水幕天塹立刻自空氣中凝聚將那帶著龐大動能的許夢溪接住,防止她砸壞了自己公子馬車。
而同時,白慕曦的炁機也鎖定了那薄衣女子。
感應到對方如海潮般的炁機湧來的一瞬,面無表情的薄衣女子瞬間便有了動作,沒有任何遲疑,腳下一踏,便朝著許元二人奔襲而來。
看來又是個粗鄙的武夫。
與許元不同,白慕曦作為根正苗紅的法爺,根本沒有給對方近身的機會。
在炁機鎖定的一瞬,無數團炙熱的火球伴隨著庚金玄刺已然在她的周身凝聚,隨著纖長食指的落下,瞬間雨點般激射而出。
薄衣女子面色依舊淡漠,清冷的眸子快速的捕捉著這些術法的軌跡,正欲一邊騰挪躲閃,一邊貼身而上之際時,卻猛地發現對方的攻擊目標不是她,而是站於九歸車攆之前的秦衛舒
“.”
“.”
“轟!!!!”
火球的炸響直接整條吞沒了街區,升騰而起的蘑菇狀黑雲伴隨著烈焰在十餘里外都依稀可見。
隨著一陣狂嵐將烈焰驅散,爆炸中心的兩道身影緩緩浮現。
有煙無傷定理在現實中並不存在。
女子死士身上的薄衣已然破爛,她隨意披上的外套雖是紋衣,但也架不住正面迎接這種大威能術法。
破爛的戰損裝之下,被炙熱烈焰灼傷的肌膚遍佈著被庚金玄刺劃傷的痕跡,嫣紅鮮血不斷從中滲出。
不過女子死士身旁的秦衛舒倒是完好無損。
秦衛舒看著那邊眼神冷漠的青年,眼神有些驚疑不定。
長這麼大,秦衛舒沒見過比他還狂的人。
他只是砸了他的車,他直接想要他的命?
一瞬的驚愕之後,秦衛舒輕輕舔了舔唇角,眼中的神色帶上了一抹興奮,大聲笑道:
“喂喂.你這是想直接殺了我?”
“此言差矣。”
許元搖了搖頭,語氣依舊清淡,指了指那已然在爆炸中側翻的九歸車攆:
“我只是想毀了你的車攆而已,誰叫你正好站在它前面的?你這車攆質量還不錯,應該還能再挨一下。”
說著,許元咧了咧嘴:
“當然,若是你願意跪下道歉的話,本公子放過你那車攆。”
秦衛舒張了張嘴,又閉上了,最終失笑出聲:
“你是我見過第一個如此狂妄的人。”
“也可能是最後一個。”
“.”
秦衛舒眼神一寒,沒有再廢話,功法運轉到極致,揉了揉手腕,冷聲吩咐:
“斐清,給我拖住這小子身邊那女人,我要過去親手()
把這小子嘴給撕了.”
“不用這麼麻煩。”
許元笑著打斷,隨手打了一個響指。
霎時間,整條街區皆是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