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
聽到這話,許殷鶴含笑一邊打量著許長歌的神色,低聲回道:
“嗯應該是沒有,你大哥的性情你也知道,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就憑為父送你的那兩張畫皮?”
許元嘆息了一聲,語氣有些無奈:
“我太熟悉許長歌了,我做這個判斷更多的是因為他那臭脾氣,他管事的這些年應該和婁姬阿姨他們發生過很多衝突吧?”
“.”許長歌眼角跳了跳。
“.”許殷鶴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
“.”許長歌無聲的嘆了口氣。
許元說得沒錯。
婁姬與管理天安武館的午子庚上次因為歲末撥款的事情差點和他在相國府內打起來,拍桌子,口角上的衝突更是多到數不勝數。
不過許元的話還沒說完,絮絮叨叨的:
“許長歌在外人看起來風光,但在父親你那些老友手下看來多半也就是個毛頭小子。”
“.”許長歌。
“而且還是那種很喜歡裝,喜歡頤指氣使的的毛頭小子,其他人我不知道,就婁姬阿姨那性格應該是忍不了他。”
“.”
“還有啊,許長歌那副”
“長天。”
“.”許元立刻閉麥。
“你回帝京訂婚約的時候為兄會出城接你。”
“.”許元。
“.”許歆瑤在旁邊努力憋笑。
一時間,氣氛僵住了。
最終還是許殷鶴出言將話題拉了回來:
“好了,長天你找我就是為了確認此事?”
許元輕咳一聲,低聲道:
“咳,還有兩件事,一件小事,一件大事。”
“哦?”許殷鶴語調微揚。
“小事便是我想求父親您一件事情。”
許元低聲,聞言瞥了一旁的許歆瑤一眼:“永珍城這邊有個平水幫的幫主,他得知了我的身份.”
說到這,許元點到為止。
許殷鶴細細聽完,問:
“你想保他性命?”
“嗯。”
許元點頭,如實道:“我看他能力很不錯,這麼死了,有些可惜。”
許殷鶴並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坐在蒲團上細細的品著天山送來的靈炒茶。
半晌,
他才緩緩出聲:
“長天,此事是你想,還是歆瑤想?”
許元略微遲疑的問:
“這重要麼?”
“很重要。”
“.”
許元認真思索,但回答確實模稜兩可:
“父親,很多人的成就都被平臺所限制,我覺得這個白詔上限遠不止如此。”
“所以,你這麼是愛才?”許殷鶴問。
“嗯。”許元點頭,又簡單訴說了一下他做出這種判斷的原因。
“.”
聽完敘述,許殷鶴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意味深長的吐出一句話:
“長天,若那人真的聰明,就不會讓你為難。”
晌午,
城西,平水幫幫主宅邸,正房。
房間內很靜,陽光透過敞開的房門與窗欞印入房內,灰塵在光線中不斷跳躍飛舞,房屋正中的桌子上是一頓已經享用完的便餐。
很簡單,但很溫馨。
髮鬢半白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眼神溫柔的看著女兒蹦蹦跳跳的朝著院外跑去,側眸看向身旁的婦人。
陽光之下,作為平水幫主的女人,婦人的面容顯得有些過於平庸,不過白詔望向她的眼神卻很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