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了眼瞪他,“那一定是有過那樣的事,才會流傳下來的!才不只是一個故事。”我很堅信,這麼悽美的故事,比那什麼朱麗葉的要感人多了。
“沒,那是我編的。”何晉鵬接了一句,將我整個人都打傻了。
“……你編的?”
“我編的啊,你說要聽故事,我平時聽的故事又不多。”何某人還一臉的無辜。於是我也怒了,“你還我眼淚!”我猛地雙手一伸,掐著某人的脖子,紅著眼討債。
好過了一陣。
“……我們還要飛多久啊?”兩個人沒啥好掐的,而且跟這個男人發生肢體接觸,一般都會引火燒身,在家裡還沒什麼,本來我也是正常男人,有需要也正常,只是現在可是在飛機上,我可不想成為眾人焦點。
“還有幾個小時吧。”何晉鵬很認真地回答我,“怎麼,無聊了?”上飛機估計也就兩三個小時。
把平板一揚,“要不,我們打遊戲?”有兩個人那種遊戲,不過,這個人估計是從來不玩的,某人笑得一臉猥瑣,湊了過來,“我只知道打^飛機。”
瞪他一眼,“給點情調好不好?總是這麼……流氓!”惹得他哈哈大笑了起來,明明很優雅的一個人,這麼笑著,居然一點都不違和。·
於是,我們玩起了一個十分無聊的遊戲,那就是‘石頭剪刀布,那個方向去’。真的很幼稚的遊戲啊,可我還玩得那麼興高采烈的,還用了高階的紅酒作罰,誰輸誰喝。
遊戲很簡單,石頭剪刀布之後,誰贏就指著對方的鼻子,然後朝左右上下四個方面指,而輸方若跟著手指的方向而轉,就輸;相反,若四個方向,與對方指的方向不同,便繼續猜拳,直到一方被指鼻子朝同一個方向轉去了便是一局。
為了公平,我輸一次,喝一口,何晉鵬輸一次,喝三分之一杯,紅酒本來變不會倒得太滿,對於何晉鵬而言,平時一口就是一杯的份量。
等一瓶紅喝完,我已經暈呼呼的了,我輸得最多,可酒幾乎都是進了何晉鵬的肚子,醉的是卻是我。
“……不行了,我要練……酒量!”躺著靠在何晉鵬的大腿上,感覺飛機都在轉,“頭好暈……”完蛋了,不應該在飛機上喝酒的。
何晉鵬也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有些慌地讓空姐送來熱水還有藥,給我喝下之後,哄著我閉眼睡覺。我以為會繼續難受下去的,誰知只是胃翻了幾下,嚥了兩口氣之後,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睡夢裡也是難受的,老有什麼壓著胃似的,可又有些奇怪,腦門像是被輕輕地揉著,胃處也有什麼東西暖著,好受了許多。
再次醒來的時候,何晉鵬說已經天亮了,他讓我洗個澡臉刷牙什麼的,一會先吃飛機上提供的早餐。洗了臉回來,我有些奇怪,“你有沒有覺得,好像很熱的樣子?”
而且,何晉鵬的大衣已經脫了,就西褲加襯衫,而且最上兩個紐扣大開著,露了一片性感的面板。
“這邊的溫度現在是二十多度,到了之後估計要三十多度。”何晉鵬將肉粥擺好給我,而我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是少了兩件,但還是沒有他那麼清涼。
“我說句實話你別生氣哦,我那個……咱們這是要去哪呀?”我一直以為是去馬爾地夫的,那裡溫暖又不太遠,可這飛機飛十來個小時耶,那就不是去馬爾地夫了。
看我坐回位置上,何晉鵬把小勺子遞給我才回答:“現在飛的是墨爾本,先在那裡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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