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語本來就不好。”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週圍,抽了抽手,沒抽得回來,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手牽手什麼的,很不好意思好嗎?之前在國內都是無人的地方或是晚上,而且兩人都穿得厚厚的,貼得近了也看不出來,但現在兩人的手因走路的動作而晃啊晃的……太招搖了。
“……很多人看著。”我不好意思小聲地抗議了句,換來何晉鵬坦然的視線,“怕什麼?我們是有領結婚證的,而且……誰認識?”
……也對,的確沒人認識。
再者,我們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看那邊,還有情侶當眾接吻呢。
想了想,“那我們換個位置。”我說,然後顛啊顛地走到何晉鵬的左邊去了,他的包包就在右邊的胯處。左邊,他無名指上有戒指,他的心胸也在左邊……
“你還沒告訴我,你英文那麼好為什麼要隱瞞?”何晉鵬看我一個人喜滋滋的,仍沒放棄方才的疑問,我只得對上他,老實回答,“我的專業就是英語啊,不過是在大二之後。”
垂了眸,看前方的路,“我是大二那年跟家裡……鬧翻的,剩下兩年我一直在學校裡也沒敢回家,也放棄了原來的專業,當時對小語種還算上心,就改了系,可能是導師覺得我還是適合程式工程,一直留著我的名字。”
從墨爾本格子般的城市街道走入隱藏的如迷宮般的哥特風格巷道,永遠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待著自己。我其實心裡既興奮又緊張的,好在身邊的何某人一直牽著我的手,才不至於看某些特別景色時太過留戀給跟他走失。
“你說,我們會不會才一兩天,酒店裡就裝滿了淘來的小商品吧?”我在付一個新看上的工藝品時,猶豫了,想象著兩人提著大箱小箱,身上還掛了幾個大包的模樣,本能的一陣惡寒。
“沒事,可以託運。”何晉鵬倒是無所謂的,甚至沒有一次阻攔過我。
好吧。
在這裡,即使本地人也會碰到驚喜,更別說我這樣第一次前來的外國人。餐館、時裝店和藝術畫廊都小巧精緻,精靈古怪,有時還很隱秘。探訪一家午夜爵士酒吧,或坐在一家小吃店閒看人來人往,逛逛精品店,欣賞城市藝術。在這些個性鮮明的墨爾本巷道中,揭開這座城市真正的秘密,寬闊有序的街道之間出其不意的交錯著一條條鮮明的巷道;十九世紀時牛車曾穿梭於這些巷道中,拖運貨物。
如今,可在這些迷人的后街中逃離墨爾本的現代交通。
不過,始終沒有找到跟翡翠有關的東西。
我們在維多利亞國家藝術館瀏覽南半球最好的國際藝術藏品;在墨爾本人的標誌性文化“空間”聯邦廣場,參觀澳大利亞動態影像中心,讓南岸的澳大利亞當代藝術中心的創意作品挑戰自己的品味。
嗯,當然,我覺得自己其實沒什麼品位可言,於是拉著看得津津有味的某人走了。
逛逛聚集在小柯林斯街周圍時髦的精品店和旗艦店才是王道。
從復古風格的咖啡館文化到生機勃勃的街頭藝術,在墨爾本的隱秘巷道中心,遇到很多驚喜。除建築之外,巷道已日漸成為表現藝術的空間。欣賞著霍西爾巷道和聯盟巷道五彩繽紛、不斷變化的塗鴉壁畫,科克爾小巷有著塗鴉藝術家的作品,而和巷道則充滿了本地街頭文化的烙印。
我的相機,幾乎都沒有離開過我的手,“這裡……好美啊。”拍完一張,我滿臉笑容地朝默默陪在我身邊的男人說,他偶爾也會拍一兩張相片,但都是對著我拍的。
他拍的相信,很有質量,能把一人個拍得物與景成都是烘托點綴,美得夢幻,不像我,都只是數量。
後來,何晉鵬說,要想更多地瞭解墨爾本的原住民文化遺存,可以參觀當代和夢幻時代藝術,或沿著原住民文化遺存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