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一遍似的,塞得有些用力。
“……”身後被人緊緊地圈住,背貼著的是那個人的胸膛,即便是閉著眼我都能分辨得出。耳畔響起那帶著深深愧疚的話,“對不起……”
這個男人,很少言謝,更少道歉。
在心裡嘆了口氣,將剛剛洗過清水的手覆在腹上的大手背上,輕輕地拍了拍,我沒有氣他,我只是氣自己沒有好好叮囑他,氣自己也沒有好好地照顧好他。
“對不起,不生氣了,好不好?”耳畔的聲音膩膩的,透著誘哄與少少的委屈,有些可憐兮兮的。這麼牛高馬大的一個彪悍男人,露出這種情緒,可不是叫人招架不住嗎?
轉回身來,看著那張回了一絲血色的臉,依然是我愛的那張臉,依然是愛我的這個眼神。
將手輕輕地撫了上去,“瘦了。”才短短的一夜,受了這麼多,“別讓我擔心了,好不好?”我的話帶著心疼與劫後餘生的恐懼。
若是再晚一點……
我都不敢想象了。
“好。”何晉鵬抓著撫著他臉上我的手,然後貼在那有些微涼的臉上,語氣很誠懇,“不會再讓你擔心了。”這是他的保證。
“……”把自己埋進那熟悉的胸膛裡,這個男人,是我的呀,連死神都不能與我搶。
相擁的二人,立了很久,很久。
後來,看在我眼色不好看的份上,何晉鵬沒有堅持第二天去上班,把事情全都留給了林助理去處理,乖乖地呆在家裡、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我翻了許多酒精中毒之後需要注事的書,還有食些什麼樣的食物才可以補回來,反正一邊研究一邊試做。
第三天爸媽帶小傢伙回來了,其實也是藉此來探望他們的兒子,瞧何晉鵬臉色已經完全恢復,這才安心。媽媽拉著我到一邊,拍著我的手,也沒說什麼話,只讓我別累著自己。
將二老送上車之後,轉回身看到何晉鵬也從屋裡出來了,家裡是座小別墅,有前院的。這兩三天一直關他在屋裡,連院子都沒讓他出來,可能有些把他悶著了,這會兒轉身就看到他立在門處,我不由得發起愣來。
我把人關著,難道就萬事順安了嗎?
想不通,就不去想了,甩了甩頭,我走了過去,他在臺階上,而我在下,伸手摟著他的腰時,我的臉只貼到他的胸口處,那心跳,是強有力的,一如續往的霸道,不似當天那奄奄一息的可怕。
他從肩上將我摟著,下巴就抵在我的頭頂上。
重新上班那天,是我開的車。
這種事,有一就會有二。開了兩次的車,今天第三次,送兒子上學,送老公到公司,這種感覺並不壞,我承認自己是弱勢的一方,從來沒想過去爭個稱呼的面子。
小傢伙下車看到他家唐老師,難得的一次沒有撒腿就衝過去,而是有些依依不捨地轉過頭來揮著小手,“爸爸、二爸再見,寶寶會等你們來接的。”
我笑了,也揮揮手,“嗯,寶寶在學校乖乖的,晚上二爸給你做大餐吃。”
“好!”一說到大餐,小傢伙的臉上溢滿著燦爛的笑容,這才轉身跑向他的唐老師那邊,那位另類的男老師向我們點首,以示禮貌。
重返車上,開車的時候很認真,所以並不知道副座上的男人的心思露在了表情上。我們這次是從公司的側門進公司的,一大早來上班的同事很多,我們結婚的事我想整個公司的員工都知道,於是也沒必要避嫌遮掩的,在他們向何晉鵬道早安,連帶著也與我說早安時,我很客氣地回了。
進了電梯,也就我們兩人,何晉鵬有些詫異地側首看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得問,“幹嘛這樣看我?”
“他們稱呼你‘總經理夫人’。”何晉鵬在陳述事實,既然是事實同,我只會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