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些跳樑小丑而自毀大好局面,那正是他們的目的,朕不犯這種蠢,你也最好不要。」這裡面的彎彎道道,曹恆看得清楚著,顧此失彼,孰輕孰重,她是分得清清楚,絕不會讓自己犯下那樣的錯。
齊司深是個劍客,不是政客,他考慮問題一向都很直白,能動手的事,他是一般都不願意動腦,曹恆自是不能跟他學的。
「你這些事別插手,朕若是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自會與你提及。」曹恆為免齊司深輕舉妄動,後面補多一句,齊司深……
總覺得曹恆拿了他當傻子一樣地時刻防備著。
人傻不傻的,心裡還能沒點數,曹恆與齊司深再叮囑道:「永樂朕就交給你,全須全尾失交給你,你也得全須全尾的給朕送回來。」
這點事,齊司深點著頭答應道:「陛下放心。」
「陛下。」一個下午曹恆都沒問外面怎麼樣,反正在外人的眼裡,曹恆相當於是被行刺後命懸一線,心態已經炸了,遷怒這樣這麼多年都沒犯過的毛病都爆發了,躲在行宮裡誰都不見也就不那麼難以理解。
啊,你說齊司深。這位又不是朝廷的官員,一介武夫而已,不值得他們放在心上的。
眼下胡平在外叫喚,曹恆應了一聲,胡本道:「墨尚書回來了,莊家僅剩的那位郎君果然遇刺了,命懸一線,墨尚書看起來很高興。」
能讓墨拙高興的事,只能是從莊銳的嘴裡問出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招待你了,你自便。帶永樂離開不必與朕辭行,留個口信就行。」刺客的事很重要,齊司深都想出手幫著曹恆把人一網打盡了,有人查出曹恆想知道的東西了,齊司深作一揖,恭送曹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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