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繼續笑著,不著痕跡地挪開了自己不需要他的攙扶,可他不死心直接就摟了上來,把我擁進懷裡,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抱得死緊的。
“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話裡帶著誘哄,語氣裡卻是無庸置疑的強勢。
是啊,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這樣的。
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傻傻地在那裡一路糾結了幾個月,傷痛了幾個月。
傻啊,真傻。
“乖,咱們回去再好好說,嗯?”何晉鵬繼續誘哄,一邊也行動起來,將我輕易從高凳子上摟了下來,掰開我拽著吧檯邊的手。
力氣一直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在這種喝多了的時候,身體軟得都隨他怎樣就怎樣了。我也不想鬧,更不會借酒賣瘋,看著被掰了回來禁錮著的雙手,我也平靜了,平靜地說:“我只有一個問題。”
瞅我這模樣,何晉鵬又抬視看了一眼吧檯裡的好友,而後者露了一臉‘我錯了,我什麼也沒幹,千真萬確什麼也沒幹’的神情。
收回視線,“你問。”何晉鵬沒有急著移步,就著吧檯前,也不管陸續人多的酒吧裡的吵雜,直接無視了別人好奇的視線,抱著我,看著我。
“是……什麼時候?”我只想知道,自己打什麼時候開始就被算計了的。
“第一眼開始。”何晉鵬異常的誠實,答得異常的堅定,在那帥氣又魅惑的臉上,將這種神情異化得十分動人。
“哈。”我冷笑一聲,“你要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鍾情嗎?”騙小孩子都不信,但……何晉鵬卻無比認真地瞧著我,眸子裡沒有謊言,更沒有謊言之後的無措。
“為什麼不能?”他說,“我何晉鵬就是對白礬一見鍾情了,怎麼樣,不能嗎?”某人脖子都粗了,一副唯我獨尊的霸勢,瞪得我一愣一愣的,本能地點點頭,能啊,怎麼敢不能?
摟著我的人把臉湊了過來,明明詢問可就是那麼強勢,“這些我們回家再說,嗯?”
瞅了眼都望過來豎著耳朵在聽的那些好奇看客,我也沒有被人觀賞的興趣,於是只能掙脫何晉鵬的懷抱率先出了酒吧,看到計程車我就想去攔,卻被跟在身後的男人一把拉住往他那車走去。
“……”不跟他計較!
上車之後我不跟他說話,頭一歪對著車窗靠著閉上雙眼,何晉鵬大概也知道我火氣沒消也沒主動來招惹,把車開得平平穩穩的一路往家去。家裡燈開啟,看到客廳的沙發邊的那個行李箱,我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何晉鵬的視線也落在那行李箱上,爾後轉向我解釋:“寶寶在裡頭睡著,雨……那女人已經連夜坐飛機飛德國找她男人去了,也不顧那小孩哭得稀里嘩啦的。”
我側首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麼,走到臥室裡,果然看到那小小身體屈著窩在被褥中,那是極度無安全感的睡姿。這小孩,才五歲吧,面對不負責任的母親,還有個不愛他的父親,也是可憐。
“你別對他可憐了就把所有的錯歸咎在我身上啊,我也很無辜好嗎?”何晉鵬看出我情緒的轉變,趕忙著就開口了,“要不這樣,明天我把他送回老家去,給我爸媽帶好了。”他三言兩語就決了一個小孩子未來的生活,像拋開責任似的嫌其麻煩。
沒有應他,我找了睡衣去洗澡,剛喝得有點兒多了,這滿身酒氣的,把孩子燻著了也不好。出來時看到那男人還杵在那兒模樣挺可憐的,我直接無視,“要嘛你出去,要嘛我出去。”
“……那我出去吧。”何晉鵬聲音低低的,十分可憐,儘管知道他是裝的但我還是心有些軟,有些不捨,好容易才穩住沒出聲留他,把臥室的門關上才吐了口氣。
明明有客房,可何晉鵬就是不去睡,非要睡在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沙發上,還不拿被子半夜冷得他縮在那兒一副被欺負的可憐模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