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一眼也好。
在醫院裡的這幾十個小時,曹慧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醫院走廊的盡頭,靜悄悄的。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木無表情的走過來。
他的時間算得很準,就在曹慧媽剛剛離開,他適時出現。
推開病房的門,看到坐在床上的曹慧,此人在門口身影一滯。曹慧看著他,“你來幹嘛?”
原以為對方開鬨自己幾句,或者說安慰幾聲也好,但是曹慧失望了。左安邦取下墨鏡,很嚴肅地坐下來。目光盯著曹慧,“你究竟想幹嘛?非要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你才滿意?”
左安邦進來就是一頓批評,很嚴勵的批評曹慧,“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這種方式很傻,很無知。”
曹慧聽到他的話,就象頭頂上響起一個炸雷,左安邦不是來看自己的,他這是什麼意思?跟自己劃清界線?
左安邦的臉色不好,沒有一點柔情,冷冷道:“如果你要認為,這是一場美麗的誤會,這個結果相信會令大家滿意。你我之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攤牌了,曹慧心裡象刀割一樣。
見過電視裡絕情的男人,卻也沒有人能象左安邦這樣,生生的折磨人。這是一種很深的痛,無情的肆意踐踏自己的尊嚴。
左安邦說,“昨天晚上的事,本來就是一場意外。男歡女愛,自古皆有,這個很正常,你我都是成年人,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也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這種話題。否則對你,還有你爸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曹慧完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