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兩個老婆能安排得這麼好,如果換了你,你有這本事?”
顧秋撓了撓頭,什麼也不說了。
到夏芳菲家裡,沒想到陳燕也在。
上海那邊放了假,陳燕趕回來過年的。
正好在夏芳菲這裡彙報工作,大家又見面了。坐在客廳裡聊天。
從彤和陳燕是老關係,夏芳菲呢,跟從彤也好,陳燕也好,總有一點隔閡,不要能這麼親近的。
所以她很少說話,顧秋對夏芳菲說,“給你帶了點土特產,過年要是回去的話,帶給兩位老人家吧!”
夏芳菲看了一眼,說謝謝!
顧秋道:“客氣什麼?芳菲姐你太見外了。”
夏芳菲看了正和陳燕在說話的從彤一眼,“你膽子不小,小心陰溝裡翻船。”
顧秋也看著從彤,“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雖然顧秋只帶來了些土特產,夏芳菲還是很高興,情意好,水也甜。如果要說錢的話,夏芳菲現在的錢是太多了,所以有時,並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二人本來準備到夏芳菲這裡過夜的,看到陳燕來了,乾脆就出去開房。
再說曾少被人打了的事,還是傳到曾秘書長耳朵裡去了。這事曾少是不敢說的,可偏偏有好事者,將這事情傳出去。
曾秘書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老婆,女兒,女婿都在。
曾少從外面進來,秘書長一臉的不高興。自己的侄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打,自己這臉還住哪裡放?
他就黑著臉,問曾少是什麼原因。
曾少呢,也不敢說實話。
就把這事推到杜小馬和顧秋身上,他更不敢提及寧家的人,只是說,他們和顧秋是一夥的。
曾秘書長一聽,就在心裡冒火。敢對自己的侄子動手,這麼不能面子,除了杜小馬之外還有誰?
可曾少說,“叔,我看這裡面應該是顧秋的主意。在武源市的時候我去找他,他就總是藉機推脫,平時他也不怎麼把您放在眼裡。”
秘書長本來就對顧秋有意見,聽到曾少這麼一說,他心裡更加不高興了。
這個顧秋,你也太不把我這個秘書長放眼裡了吧!
想到這裡,曾秘書長心裡一肚子氣。
這時他女兒說了句,“爸,你氣也沒用,我看這多半是他自己的原因。”
曾秘書長的女兒比曾少還要小,不過她這個人比較懂事,平時在外面,她也聽人家說起過曾少的為人。
顧秋一個地方幹部,他會無緣無故跟你這個秘書長結仇?這說不過去吧?
的確,這事,換了誰都知道。
顧秋一個下屬,會跟你頂撞?故意針對你,可能嗎?
秘書長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的繼子被人打的事,卻是事實。他心裡不高興的原因就在這裡。
還有,上次宋清珍打人,顧秋沒有站出來說話,他心裡就不爽了。今天這事,你要追究杜小馬的責任?他還沒這個本事吧?
就算是他想,那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頂多在陽書記這裡說幾句對杜省長不利的話,別的他還真無能為力。
就在秘書長反反覆覆計較這事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這個電話是陽書記打的,秘書長接了電話,臉色就黑了。立刻換了衣服出去。
陽書記坐在家裡,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很生氣。秘書長走進來,小心地問道:“書記,您找我?”
陽書房臉色很不好,“你到底是怎麼管教兒子的?”
敲了敲桌子,陽書記嚴肅地道:“這件事情,你必須給個交代,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秘書長心裡一驚,“書記,究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