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就在前面五六百米的山坳裡。你們說的醫院早不在了,現在成了鄉鎮辦公地點。”
這個顧秋早就意料到了,幾十年前的事情,到現在早就變了模樣。
謝過老人家,開著車子過來時,果然看到了那輛沙漠王子。顧秋下了車,望了一眼,發現牌照也是京城來的。
當他走進去的時候,遠遠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循聲望去,顧秋愣了下,“左曉靜??”
她一個女孩子竟然獨自來了這裡?
看到左曉靜在打聽這事,顧秋心裡基本明白了。她和自己一樣,在探索這個秘密。
不過結果令人失望,左曉靜顯然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她問過的人基本都不知道這情況。
顧秋心道,既然她問過了,自己就不必多此一舉,免得別人懷疑。
顧秋先左曉靜一步退出來,去鎮上打聽哪家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村裡的老人倒是不少,但是有九十出頭的並不多。顧秋就專程去找這種老人家打聽當年的事。
經村支書介紹,村裡有二名年過九十的老人,而且其中一名還當過兵。
顧秋大喜,跟村支書一起來到這兩位老人家裡。經打聽,一位老人家倒是知道有這麼回事。
而且也知道當年一些情況,只是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護士和左家老頭子這兩個人物。
其實這事也不能怪人家的,當時這戰亂世道,進進出出醫院的人不知有多少,誰能認識並記住那麼多?
而且顧秋要打聽的人,只是一名護士,當年的護士也不少,太難找了。
顧秋就問,哪裡有當年的檔案?
老人家說,縣誌辦應該有的,你去那裡找找看吧!說不定能找到你要的線索。
顧秋給了老人家幾百塊錢,這才匆匆離開,馬不停蹄趕往縣城。
或許在縣城能找到當年的一些線索。
趕到縣城,人家已經下班了。顧秋可不好意思驚動當地幹部,只得找了個地方住下。
另一輛車也在這個時候來到縣城,在離顧秋不遠的酒店入住。
跑了一天,顧秋坐在電腦面前,整理當天的資訊。
到目前為止,他只找到了醫院的遺址,也找到了當年的見證人。但是沒有人認識那名護士。
如果在縣誌辦找不到檔案,就白忙一場了。
本來想給左曉靜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也在縣城,可考慮到一些其他的原因,顧秋還是剋制住這種衝動。
早早洗了澡,上床休息。
第二天大清早,跑出去吃了個早餐。
八點半的時候,顧秋就趕到縣誌辦,找辦公室的同志瞭解當年的情況。
縣誌辦的同志一臉冷漠,好象不太情願。顧秋只亮出身份。對方這才慢理斯條拿出當年的檔案。
顧秋翻看了一陣,拿出手機掃描這些資料。因為他也無法斷定這些人裡面,有沒有自己要找的人。
掃描完了檔案,顧秋這才離去。
左曉靜是下午去的縣誌辦,當她去找工作人員的時候,人家生氣地道:“你們究竟想幹嘛?上午折騰了半天,下午又來折騰,都象你們這樣,我們就不要做事了。”
左曉靜很奇怪,“上午有人來過?”
對方沒好氣道:“跟你一樣,也是京城來的,他把檔案掃描走了。”
左曉靜一聽,立刻急了,“你說說看,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縣誌辦的人描述了一番,左曉靜聽得還是迷迷糊糊的,對方的描述也太不專業了。
把縣誌辦的檔案影印了一份,回到酒店。泡了杯咖啡,坐在那裡琢磨,究竟是什麼人呢?
難道還有人也在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