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錯不了,這是後來改的名字。如果情況屬實的話,她應該就住在那個鎮上。”
左曉靜聽到這個訊息,感覺有些頭大。“不對啊,小媽。我——”
“怎麼啦?”
“我想起來了,在鎮上後山處有一座墳的墓碑上,我看到了這個名字。”
沈如燕道:“這是意料當中的事,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
事隔這麼多年,對方已經不在人世太正常不過了。
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活到八九十歲的。
兩人準備再度去鎮上看看。
山間小路上,顧秋開著車子,再度遠赴這個地方。根據他查得的訊息,這個叫方如惜的護士,搬了好幾次家之後,最終定居在那個小縣城。
沒辦法,只得再跑一趟。
這天的天氣不好,陰天。顧秋開著車子,又一次來到這個小鎮。
在派出所裡查到的資料,這名叫方如惜的女子,的確在鎮上住了幾年。
她在鎮上,有一個養女。
透過這些線索,顧秋找到了這名養女。對方的年紀,也在五十多歲到六十歲之間。
顧秋見到她的時候,老人家顯得有些緊張。顧秋做了自我介紹,又提著一些禮品放在她家裡。
跟老人家聊了大半天,人家才放鬆了警惕。顧秋聽民警同志說,老人家有一對兒女,只不過結婚後都去了城裡。
說起她的養母,老人家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大約聽她說了半個多小時,顧秋隱約感覺到方如惜已經不在人世了。
果然,老人家帶顧秋去後山墓地。
還沒過去,遠遠看到沈如燕,左曉靜站在那裡,兩個人情神嚴肅,一句話都沒說。
聽到後面的聲音,兩人這才回頭。
顧秋與兩人的目光相對,大家都不說話。
顧秋和老人家來到墳前,給老人家上香,燒紙。老人家看著沈如燕和左曉靜,顧秋道:“她們是我的朋友,我們是一起過來祭拜老人家的。”
在墓地呆了半小時左右,大家一起回到屋裡。
有人給顧秋三人倒茶水,顧秋說,“不要去忙了,我們坐會就走。”
老人家說道:“那你們等等吧!”
然後她就進房間去了,也不知道她在裡面幹嘛,搜尋了半晌才出來。拿著一個發黃的信封。
“這是媽媽留下的,她說如果有一天,京城有姓左或姓顧的人找上門來,就拿這個給他們看。”
顧秋和左曉靜同時伸手去接,發現對方和自己同一動作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最終還是顧秋接過信封,交給沈如燕,“沈姨,還是由你來開啟吧!”
沈如燕拿起信封,從裡面抽出幾張發黃的紙。
看過之後,一臉沉默。隨手遞給了顧秋。
顧秋接過來一看,一筆秀氣的毛筆字,雖然墨跡已經變淡,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寫這封信的人那靈巧的模樣。
顧秋是書法專家,對毛筆字更是十分熟悉。他可以斷定,這個寫字的人,應該也是出自書香名門。
事實上,正如顧秋猜測的差不了多少。
沒有幾份功底的人,哪寫得出這樣的字?
行裡字間,透著一份無奈。
在當時的環境下,她能認識兩位老爺子,的確是一種運氣,也是她畢生的幸福。
信中說,她的確在心裡喜歡顧家老爺子,只是誰也沒想到,卻跟左有了孩子。
原本以為,這輩子能幸福,能夠在戰後與這個男人相敬如賓,自己能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女兒。可惜,事與願違,天不遂人願。
對於左家的決定,她已經絕望了。
說起當年有人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