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不肯參與,但是這杯酒還得喝啊!”
顧秋道:“如果你的答應能出人意料,我就喝。”
王為傑皺起了眉頭,“你怎麼連人家一個弱女子都不如呢?痛快點!”
顧秋只得喝了這杯酒,兩人就望著王為傑,王為傑自己悶了口酒,這才道:“平時呢,你們一個個智商挺高的。這不是很簡單的嘛。兩隻鴿子嘛不就是——”
他賣了個關子,目光落在呂怡芳那雪白的渾圓處。呂怡芳瞪了一眼,“這個我還不知道,不就是兩隻鴿子嘛,可那隻死羊怎麼解釋?”
王為傑笑了起來,“妹子,你想多啦!人家那是兩隻鴿子,不是兩隻兔子。”
呂怡芳一臉鬱悶,表情卻是哭笑不得。
顧秋道:“少賣關子,快說答案吧!”
王為傑道:“很明顯啊,兩隻鴿子,不就是哥,哥嗎?”
“哥哥?”
“對啊,那名小姐不是跟經理是情人關係嘛,他叫經理為情哥哥,有什麼不妥?”
“擦,被你耍了。那隻死山羊又怎麼解釋?”
呂怡芳很鬱悶,她一直想在兩隻鴿子,應該指的是某物,原來是哥哥,這兩字的讀音。
王為傑道:“我根本就沒有說那是隻死山羊好吧,是你自己偏要想成那黑乎乎的山羊。”
呂怡芳那臉,表情可有意思了。
“你們男人,不就是那意思嘛!拐扯了,快說答案。”
王為傑拿起煙點上,抽了一口,“其實答案已經出來了,它就是,哥哥,下面癢死了!”
“下面癢死了?”
呂怡芳一時沒反應過來,居然重複了一句。王為傑就哈哈大笑起來,“對,就是下面癢死了!”
羊,癢也!
顧秋差點噴出來,NND,還真是邪惡。
這小姐太有才了,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呂怡芳也反應過來了,原來上面兩隻鴿子下面一隻死羊的意思,居然是這樣。
MD,這女的,比我還騷啊!
呂怡芳沒折了,又喝了杯酒。
這晚上,反倒是她一個人喝得最多,漸漸的,臉都紅了。
吃飯完的時候,王為傑跟顧秋上樓,呂怡芳道:“我喝高了,不能陪你們了。不好意思。”
看著她那被短裙包裹得嚴實的身子,王為傑邪惡地笑了起來。
進了房間,顧秋燒了壺水泡茶,王為傑把門關上,這才收起嘻笑的表情,鄭重地道:“兄弟,我手裡有一些很重要的材料和證據,希望你能交到杜書記手裡。”
這傢伙平時吊兒郎當的,幹正事的時候,卻是一本正經,完全判若兩人。
顧秋感覺到事情嚴重了,謹慎地問,“什麼材料?”
王為傑把一個包裹得很嚴實的檔案袋拿出來,厚厚的,怕有一二斤重。
“我在五和縣這幾年也沒有白混,收集到了很多關於黃柄山家族集團亂來的證據,這些證據和舉報材料,大都是知情人以匿名的方式送到紀委的。這麼多年過去,估計也只有我這裡最全了。”
顧秋在心裡暗暗震驚,真看不出來,王為傑居然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他怎麼突然有種感覺,王為傑就象抗戰時期的地下黨員,一個打入敵人內部的特工。
王為傑道:“你不要懷疑,這些都是我親手收集的。剛到五和縣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環境很古怪,後來我發現這裡的一切太黑暗了,不管大小事務,都有幕後黑手草縱。很多自認為正直的人,要麼混不下去,要麼被他們幹掉,落得一個身敗名裂。你以為我天生就是這德性?看到女人就想調戲一下?那是沒有辦法,一種必要的偽裝。如果我不這樣做,只怕也已經被他們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