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許晴愣了一下,有些異樣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她笑呵呵地說道“想不到你這麼一個小夥子,還挺迷信佛教,呵呵……”
說著,她把那張紙輕輕放在我的桌子上。我無言以對,因為在其他人眼中,一個90後學佛啊道啊什麼的在如今這個已經登上月球的時代簡直是神經病的表現,我也不願意去解釋什麼,越解釋反而越麻煩。
我笑了笑,然後把那張紙收了起來,不經意地問道“許晴姐,你上午說以前幹我這工作的人出車禍了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說的話,許晴嘆了口氣說道“就是前兩天上班來的路上被車撞了,大腿骨折了,這大半年都不能工作了,前幾天他家人來要了好幾次工傷費,老闆才給了兩千塊錢。”
“哦?”我皺了皺眉,聽周哲說雖然這工廠看起來很破舊,但是老闆每個月都能淨賺十幾萬,工人上班的路上被車撞了,怎麼也不能只給兩片塊錢啊!
看到我還想要問些什麼,許晴趕忙岔開話題說道“不過還好人沒什麼大礙。好了,快到上班的時間了,就不跟你閒聊了,我先過去了,小弟弟!呵呵……”
她輕輕一笑,把小弟弟三個字咬的很重,留下我在原地滿頭黑線,當姐上癮啊!
不過聽了許晴的話,我也算是有點收穫,在中午吃飯時,我暗暗使用天眼看了下廠裡的人,每個人或多或少額頭都有淡淡的黑氣,我可以得到的結論是,這些問題絕不僅僅是個人問題,與這個工廠有很大關係。
“喂,上班了,你小子怎麼還不幹活!”忽然間,一個聲音傳來,我抬眼一看,原來是林木,他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只要與他接觸過的人才會知道,他是一個樣貌與內心成反比的人。
工廠規模不大,領導不多,所以林木雖然工作時間長,但仍然只是個普通工人,聽周哲說,他與車間主任也是前後腳進工廠的,所以他對車間主任當上工廠主任心裡並不服氣。
由於他是老員工,懂得多,很多員工遇到問題車間主任不在時都會請教他,所以廠裡大多數人對他非常客氣,但正因為這樣,也讓他養成了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眼高於頂的習慣。
對於這種賣老資歷的人,我向來看不起,我看了看時間,還有5分鐘才開始上班,我默默地啟動機器,沒有理會他。
見我沒有理會他,他冷哼一聲,從我身旁走開。
這天,廠裡要發貨,搬貨物什麼的,自然落在了廠裡唯一的四個男性,車間主任,周哲,我和林木的身上。
直到晚上十點才把貨物全部包裝好,這時,車間主任訂了四份夜宵剛好送來,就這樣,我們來到工廠吃飯的地方,幾人圍著一張桌子吃夜宵,我暗暗開啟天眼,想借機調查一下工廠裡的事情。
就在這時,我看到對面的林木額頭上的黑氣比工廠裡的其他人要濃郁的多。
我又向旁邊看去,看到林木旁邊圍著兩個“人”,只不過這兩個“人”面色和紙一樣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目光兇惡,嘴角掛著口水盯著林木的夜宵,還時不時地用手輕輕拍打著林木肩上的陽火。
我又環顧四周,車間主任和周哲的身邊卻沒有什麼異樣,這時,林木時不時的打著冷戰,他目光異樣看了看周圍,然後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我嘴角微挑,心想讓他吃點苦頭。誰知這時,他正好向我看來,他看到我剛才笑了一下,他以為我是在嘲笑他,於是他氣呼呼地把筷子直直地插在飯上,冷冷地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間,我看到他身邊站著的兩個“人”急忙撲向他留下的夜宵上,我眉頭一挑,猛地把手中的筷子甩出。
“啪嗒”一聲,林木豎立的筷子被我打落在桌子上。
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