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的一個讓他心臟疼痛的元兇。
開門看到德坦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拿著毛巾,米賽沒說什麼。
“上校早上好。”
對於巴結的臉米賽看多了也並不如眼。
“能問你個問題嗎?”
走到書房門口,米賽停了下來。
“當然。”
“我肚子裡面的是吉賽爾的孩子嗎?”他表情巨冷的看著德坦。
基本上如果是的話,德坦的回答很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不回答也會死,德坦感覺自己的汗就像是瀑布一樣瞬間滑下來。
“這個……”
“你想看看地獄是什麼樣子嗎?”
德坦嚇得退後兩步。
“不是博士的!我發誓!”說完這幾個字,也就只能在長長的走廊聽見遠遠的腳步聲。
晚上的時候米賽吐完覺得昏昏沉沉,全身都發軟。
躺在陌生的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壁畫,覺得陌生的有點無法呼吸的感覺。
鬆開一顆釦子才覺得好一點。
這並不像米賽,沒有梳洗就躺在床上睡覺,靜的連自己的呼吸都能聽見。
連腳步摩擦地板的聲音都聽得見。
米賽知道有人,只是他的腦子現在很遲鈍,遲鈍到無法去分析這個人或者應該睜開眼睛。
下午的檢查簡直就是個噩夢。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尊被無情的羞辱,叉開雙腿讓一個冰冷的還有濃重生橡膠味道的手伸進自己的體內。
冰冷的乳液雖然潤滑過讓他沒有疼痛的感覺,而且對方也一再解釋會快點。
可屈辱就是屈辱。
米賽覺得活下來都困難的屈辱一再的在他身上重複著,刺激著他這個軍人的承受能力。
所以現在沒人的情況下至少讓他哭一下。
捂住自己的嘴輕輕的抽動著肩膀,眼淚就很順勢的落下來。
“怎麼了?”低沉磁性的聲音輕輕的伴隨著氣息吹進他的耳朵。
米賽始終不願意睜開眼睛去面對這個他不想面對的人,不管是什麼,現在就讓自己掩耳盜鈴一會兒。
對方拉開他的手,看見他緊咬著嘴唇,不忍心的吻了上去。
很熟悉的嘴唇讓米賽放鬆了下來,身體仍舊軟綿綿的。
舌頭溫柔的纏繞在嘴裡來回的蠕動著。
米賽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磁石一樣被這種感覺吸引著,突然之間那種感覺沒有了。
很久以後米賽才睜開眼睛,看著房間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又重新閉上眼睛。
此時的吉賽爾正在得意地看著超聲波的聲動影像圖,一個紅色的物體正中間有一顆跳動的微小的器官。
還有一根即將形成的管道若隱若現的粘連在周圍。
吉賽爾的笑劃破了整個夜空,突然一道雷電劈了下來,在落地的大窗戶外形成了一條美麗的電光。
強烈的燈光讓吉賽爾揉揉眼睛才能適應。
“哥哥?!”
“我確實應該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恥!”
吉賽爾才意識到自己的哥哥滿臉的窘迫,看上去就像是個落魄的逃荒者。
滿臉的鬍渣看上去粗狂了很多。
“我的哥哥,你看上去像是幾夜沒有睡好。”
“我在慾求不滿的崩潰邊緣,你看著很好笑嗎?”對方扔下外套和提包,靠在沙發上。
就連剛才的吻,他都已經在剋制,下體燥熱不堪。
“去衝個冷水澡會讓你好受點,或者你需要我給你點藥物?”
“給我杯龍舌蘭就好。”
吉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