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
許初語看不下去了,猶豫地開口:“要不然,叫他進來吃吧?”
橙子平平淡淡地回答:“好,他進來,我走。”
說著,作勢要站起來。
許初語一嚇,連忙攔住她。這下,可真不敢再為光頭求情。
厲肆不在家,許初語一個人回去也怪冷清的,便硬是拉著橙子一起回去。
拿出包裝別緻的禮盒,忍不住摸了摸。
橙子看她小心翼翼的神情,覺得好笑,“什麼時候送他啊?”
她想了想,“生日的時候。”
她偷偷查過厲肆的生日,是年初的時候。
橙子想了會兒,建議:“要不咱們給他錄個像?”
看許初語不太懂,她又解釋了幾句:“手機錄個像,等他生日的時候,連著禮物一起送給他。多感動驚喜啊!”
許初語欣然答應。
兩人忙忙碌碌地用手機錄下影片,又怕出現意外,丟失了影片,便傳了一份到橙子的手機。
轉眼間,厲肆離開已是第三天。
兩人期間偶爾透過幾次電話,沒有多少交談,幾乎是她捧著手機,通著電話,入睡。等她熟睡,他才在那頭關了電話。
當然,熟睡的她,已然聽不到他在那頭“晚安“低語。
許初語趁著厲肆不在,又開始外出找工作。她不想離家太遠,準備先從曲街就近找起。
到處走訪了幾家,可都沒什麼人在招工。許初語很失望,中午,抹了把汗,簡單地在小店裡吃了碗麵,便揣著包,繼續找。
哪知,隔了一小時後,本是晴朗的天氣忽地風雲變色,下起了瓢潑大雨。
許初語連忙躲在屋簷下。
秋季的陰雨,夾著冷意。
許初語披著一件薄薄的外衣,有點冷。
搓搓涼涼地胳膊,往外看,不知這場雨何時才會停。
人群中,忽然閃現一道背影。
這背影,微微彎著腰,穿著黑色衛衣,頭上蓋著帽子,那人就在雨裡大步走著,在熙攘的人群裡很突兀。
許初語眯著眼仔細看了看,怎麼有點像厲肆?而且,那件衣服好像厲肆也有一件啊!
“阿肆!”她隔著雨幕大喊了一聲。
那人卻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前走。
許初語覺得他可能沒聽見,手擋著頭頂,向前小跑幾步,在那人身後又喊了幾聲。
遠處的那人,似乎身形隱隱一頓,但立即轉身就走,速度快的根本跟不上。
許初語只能倒退回屋簷下,一下子的功夫,頭髮和衣服有些被打溼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許初語彈彈雨水,心想其實衣服同款沒什麼奇怪的,而且,厲肆已經出國了,怎麼可能在這裡呢?
她這樣想著,也不再糾結這件事。
只是,回到家的時候。
許初語很倒黴連打了好多個噴嚏!
都說體質好的人病來如山倒。
起初還只是鼻子有點塞,許初語趕緊燒了開水,大口大口地喝。可是,到夜裡的時候,她就感覺身子開始有點發燙。
她吃了一顆感冒藥,早早上了床,牢牢蓋上被子悶汗。
迷迷糊糊睡到中途,只覺得全身像火燒似的,被子也溼了。她不舒服地醒過來,腦子有點沉。
黑暗中,房間寂靜無聲,隱隱聽見客廳外水滴答滴答地聲響。
生病的人心理也特別的脆弱。
吸吸堵住的鼻子,這個時候,許初語特別想念遠在他處的厲肆。最終抵不住思念,她決定任性地打個電話給他。
手機嘟了幾聲很快被接通。
她很快,聲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