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嗎?”
所有的人都盯著許初語和林琳。
林琳絲毫不介意,更甚至聲音說的很響,“厲老爺子是什麼身份,憑你做過酒家女這麼下賤的行業。你能進得了厲家的大門?”
氣氛安靜地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許初語眼神一黯,更加冰冷的回視她:“林小姐,就你人品而言,也是下賤的無可比擬。”
林琳冷笑,“拭目以待。”
三人轉身而去。
許初語木然的坐下,周遭人詫異的打量眼神一圈又一圈像是一根麻繩,緊緊勒著她。她安安靜靜的寫著檔案,筆芯卻狠狠地扎透了白紙······
“喂喂喂。聽說沒,許初語原來是那個啊。”
“早聽說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病,看著安安分分的,私底下卻這麼不檢點。還勾搭上老闆!”
“你說她是怎麼勾上老闆的?長得也不好,胸小的不堪入目!”
“還能怎麼勾,靠技術唄。就那張嘴···嘖嘖嘖。”
“哎呀,你壞死了!講這麼噁心。”
“哈哈哈······”
一群人笑著走出女廁,許初語坐在馬桶蓋上,一張臉蒼白的沒有血色,她緊緊的咬著嘴唇;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成拳不住地顫抖著。
“專心吃飯。”厲肆敲敲許初語的碗沿,提醒道。
許初語回過神。低頭默默的含進口飯慢慢地咀嚼。
“怎麼了?”他皺起眉,突然出聲問道。
許初語頓了頓,眼神垂下,回答:“沒事,就是工作有點累。”
他嗯了一聲,還好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沉默的的結束了一頓晚飯,許初語主動收拾碗筷。厲肆一個人進了書房,她站在廚房間裡洗著碗。沖水洗去泡沫的時候,書房間裡忽然傳來砰地一聲巨響。她驚了一下,連手也來不及擦拭,急急忙忙推開書房的門。
書房地板上一地灑落的檔案。書桌上本來擺著的價值連城的陶瓷筆架也砸碎在地上,就連手機也被狠狠摔碎了螢幕。
“怎麼了?”她問。
厲肆的臉色陰沉,甚至是冷的可怕,看到許初語,微微收斂了一下神色,似乎在壓抑著濃濃的怒氣,沉沉地說:“沒事兒,不小心而已。”
許初語今晚自己心裡有事,也沒其他心思多去思考,不疑有它的點點頭。走上前,幫他把檔案一張張撿起來,他就站在一旁神色不明的看著她的發頂。她把檔案壘起來,整整齊齊的放在書桌上,又將地上大點的陶瓷碎片先撿起來放在手心裡。
他終於走了過來蹲下,接過她手裡的陶瓷碎片放到自己的手裡。
許初語不肯:“我來就好,小心碎片割傷手。”
他沒回答。徑自撿著剩餘的碎片。許初語只好去拿掃帚和畚箕,準備將剩下的碎渣掃掉,回來的時候,見厲肆就蹲在那兒,手裡放著碎片,一動不動。
“阿肆?”她狐疑的叫他。
話音剛落,厲肆竟忽地將手指合攏,碎片擠在手掌心裡。一瞬間鮮紅的血珠子滲過他的指縫砸落在地板上。他面色不變,甚至越捏越緊,血流的更多!
“阿肆!”她嚇了一大跳,驚叫了一聲。趕忙撲上前。抓著他的手,使勁撥開他緊扣的手指,果然,一攤開。裡頭血肉模糊,有幾片陶瓷片還紮在了手心裡,她心疼的要命,急急對他吼道:“你發什麼瘋!”
他眸色幽深,沒受傷的那隻手摟過她,她順勢靠在他的肩頭上,他啞啞地說:“疼。”
她就皺起眉,臉色比他還差:“能不疼嗎?你放開我。我去拿醫藥箱。”
他不肯,默默的摟著她,很緊很緊。
許初語儘量放輕手的力道,慢慢地將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