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嘴臉,有哪一點像……”
這人氣炸了肺,猛地一抬手,袖箭破空,距離不足八尺,肉眼即使能看到箭影,也不可能及時閃避,必定箭到人倒。
彎箭射向心穴,認位奇準,下手極狠,志在一箭奪魄追魂。
眼一花,人影迎面壓到,舉起放箭的手還來不及放下,右肩井已被一隻大手扣住了,右半身一麻,雙腿支援不住向下壓的勁道,人向下挫。
丘星河的右手中,有接來的六寸鐵桿袖箭。
“不殺你,滾吧!
聲落膝抬,一膝撞在那人的胸口,有骨折聲傳出,最少也有兩對胸骨折斷。
右手所扣處五指一收,鎖骨立折,肩骨也變形走樣,隨即人凌空飛翻而起,向左面的三個人飛砸,狂叫聲淒厲刺耳。
同一瞬間,另一人左手發射一枚三稜鏢,右手創招發狠著白虹貫日攻上盤,閃電似的撲上了。
接來的袖箭輕輕一挑,叮一聲竟然將快通電閃的三稜鏢挑飛,箭卻從攻來的劍側疾射而出。
“好凌厲的劍氣!”丘星河出現在右側,讓對方身劍合一疾衝而過:“我怕你。”
“嗯……”那人直衝出路外,劍刺入一株行道樹三寸,身軀重重地撞在樹幹上,枝葉搖搖,再哀叫一聲,反彈倒地。
右肩井穴貫入六寸鐵桿抽筋,鋒尖透肩腫骨一寸左右,勁道之猛烈,可媲美兩石弓。
重圍立解,丘星河頭也不回踏入大道,似乎早已知道身後的結果,用不著察看。
舉手投足擺平了兩個高手,而且面對面近距離硬接袖箭飛鏢,即使是超等的高手名宿,也沒有勇氣面對這兩種暗器硬挺。
十三個走狗大駭,鬥志迅速沉落。
“什麼人膽大包天,管王府護衛的事行兇傷人?”毒行者上前沉喝,聲厲內茬。
這毒和尚平時極少與人正面打交道,偷襲暗算是他的特長,今天竟然站出來打交道,真是異數。
他不得不出來,他是八個人這一隊的司令人。
“你不認識我?”丘星河頗感詫異,武威所的走狗,應該都認識他的。
“我應該認識你這小輩嗎?”
“滄海君手下的鷹犬,都應該認識區區在下。”
“咱們不是郭客卿的人。”
“難怪。”
“你是誰?也不敢露名號?”
“你混蛋!你們這些走狗,都應該知道我獨行丘星河,那就是我,要證明嗎?”
沒有人知道我獨行,卻聽說過丘星河其人。
“你……你你……”毒行者又是一驚。
無儔秀士對付丘星河的故事,老早就傳抵開封城了,我獨行的綽號,卻是最近才傳出來的。
“我就是我獨行丘星河,記住了吧?”
“你還沒……沒死……”
“你看到的絕不是丘星河的鬼魂。”丘星河的目光,落在對方的黑皮手套上:“你,我聽說過你這號人物,除下你的頭巾,我獨行要驗你頭上的戒疤。我警告你,你的手如果亂動。或者有
暗器發出,在下一定要整得你哭爺叫娘。”
“狗東西太狂……”
毒行者右手的護手短鉤一揮,寒芒四射吸引丘星河的注意,左手針飛如暴雨,用上了狠手法暴雨打殘花,一把足有二十枚淬毒雙鋒扁針,向丘星河激射,籠罩面廣及八尺,向任何方向問避也難逃針網,後退也絕對沒有飛針的速度快。
“哎呀!……”迅雷劍客驚呼,以為丘星河完了。
“要活的!”商姑娘卻不替丘星河擔心,她本能地感覺出丘星河應付得了漫天毒針。
丘星河向上飛昇,快得駭人聽聞,竟然在飛針及體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