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當做是正經的脫崗理由。
一出去,外面的卻是錢二。
“賈郎君,酒樓都弄好了,如今就在等日子,有人請了個高人來,說是二十八日後才是好日子……”
“某去看看。”
賈平安覺得這日子也太長了吧。
這夥計什麼的都找齊了人,不開業就是白給錢。白給錢也不怕,可這裝修一新的酒樓長期不開業,外人就會嘀咕。
這不是開玩笑,若是再有人傳些謠言的話,那生意真是沒法說。
“敬業且回家去,回頭那邊開張了來吃飯。”
李敬業應了,問道:“兄長,某如今該如何做?”
這是個原本走錯路的少年,現在改正了觀念,但原先的習慣依舊在,必須要經常敲打。
“早上操練,操練完了看兵書,另外……看看雜書,什麼韓非的,儒家的經典,雜七雜八的都得看,不懂就去尋人問。”
賈平安一直覺得要博覽群書才能開拓眼界,加上行萬里路,那就更美了。
李敬業應了,賈平安不禁欣慰的看著他,覺得這小弟遲早會大放光芒。
“兄長,要不回頭某尋你請教。”
賈平安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然後皺眉道:“某在百騎哪有功夫,你阿翁那才是真正的大才。”
李敬業要是拿著那些書來請教他,賈平安覺得自己能當場裝暈。
“也是啊!”李敬業被忽悠走了,賈平安隨後去了平康坊。
新酒樓看著很不錯,牌匾也到位了,用綢布罩著,有幾個孩子在門前蹦跳。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三十餘歲的男子負手走到處看,身邊跟著幾個夥計在低頭介紹。
“這位叫做金成虎,據聞早年得了高人傳授,一身本事駭人聽聞。”錢二低聲介紹著,一臉神秘。
但在賈平安的眼中,他這副模樣更像是便秘。
“金先生。”錢二招手,笑眯眯的道:“這位是賈參軍。”
金成虎淡淡拱手,“見過賈參軍。”
賈平安見他神色從容,不見那等裝神弄鬼的模樣,就問道:“為何非得要二十八日之後?”
金成虎看了他一眼,用那種‘專家’給普通人普及知識的口氣說道:“你不懂……”
隨後就是一堆賈平安聽了莫名其妙的術語,滿頭懵逼。
“不如此,這酒樓開不了多久,就得出事。”金成虎微微點頭,一臉深沉。
“但某從未聽聞二十八日方能開業的。”
金成虎嘆道:“莫貪財,多貪那二十八日的財,會丟進去十倍百倍的錢財,甚至……”
錢二等人都面露懼色,顯然是怕了。
“請高人回去。”
賈平安覺得沒必要耗費時間了。
金成虎博然大怒,“你這是何意?若非是高陽公主當年對某有過恩情,某今日斷不會來此。”
呃!
高陽是有一陣子喜歡去尋方外人,賈平安第一次跟蹤,就發現這個娘們和一個女道姑……
哎!
真是不堪入目啊!
錢二皺眉道:“當年金先生差點被長安縣抓了,公主正好路過,就隨口救下了他。”
原來如此。
賈平安說道:“請他回去。”
你別為難我啊!
錢二:“……”
“只管去告訴公主,明日某請個人來看看。”
那金先生聞言冷笑道:“錢二不必再說了,某明日且來看看是哪位高人,告辭!”
錢二回去稟告給了高陽,很是頭痛。
高陽卻隨口道:“小賈說的,那就照辦。”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