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參軍這一番手段,怕不是兵法吧?”
有聰明的就點出了這件事。
“有人說他在疊州斬殺敵將,更是指揮數百騎兵衝殺。”
“疊州都督王德凱說他是個名將的苗子。”
“某也想從軍,可家裡說某刀法不好,去了是送死。”
“某也想去,若是能得了功勳,以後繼承爵祿時也能昂首挺胸。”
“某家裡安排某跟著人練刀,還學兵法。說是等明後年就去軍中。”
“某下半年就要去隴右了,希望能遇到對手。”
眾人一陣慷慨激昂,等看到了神色平靜的賈平安時,不禁心中糾結。
“他才十五六歲,就已經上陣兩次了。”
“他如今是縣男,某以後能承襲縣公的爵位,可看著他這個縣男,某卻覺得難為情。”
“他是自己掙的開國縣男,咱們卻是靠著父祖的萌蔭,這如何能比?”
王倫過來,說道:“賈參軍高明,某遠遠不及,以後再有馬毬,還請賈參軍來指點,眾兄弟無有不從。”
他原先是這一邊的教頭,覺得自己以後定然能成為一代宗師大佬,可今日卻一敗塗地,若非賈平安臨時出手,又將會是一場屠殺。
“敢問賈參軍,這是兵法嗎?”王倫有些雀躍,覺得自己比兵法比不過賈師傅,被奪權也是理所當然。
賈平安搖頭,“說是也是,不是也不是。”
這些都是後世他踢野球的經驗,外加看足球比賽的心得。
但你要說是兵法也沒問題,足球本就是和平時期的戰爭。
那邊的白方正在爭執。
“今日是如何輸的?某覺著糊里糊塗的。”
“某也不知道,先前王倫他們還是老樣子,後來歇息了一陣子就變了。他們衝到了前方,一直逼著咱們,而且越打越快,某覺著這便是他們贏的緣故。”
“可咱們比他們強啊!咱們有張武。”
張武今日開始很出風頭,後來就在李敬業的盯防下隱身了。
“李敬業的塊頭太大了,一撞某就得小心落馬。”他漲紅著臉在為自己的表現辯護著。
“可李敬業還打進了四個球。”
張武罵道:“你是說某不如他嗎?”
“你難道比他強?”
“好了!”眼看就要打起來,李必出面喝住了他,若有所思的道:“那王倫難道是和人學了新東西?誰去問問。”
張武今日打的鬱悶,就自告奮勇去詢問。
“不是某。”王倫指指正和幾個球員說話的賈平安,“是賈參軍的指點。”
“他不會馬毬,你莫不是騙某?”張武覺得今日誰都在針對自己。
王倫苦笑道:“若是某,你覺著某會藏著掖著?”
“也是。”都是年輕人,牛筆了一把哪有不喊出來的道理。
“是賈平安。”張武回到了己方,“不懂馬毬的,為何能指導他們反敗為勝?”
“竟然是他?”白方球員們都愣住了。
李必不敢相信的道:“他原先在華州鄉下務農,連馬毬都沒見過,如何能知道他們反敗為勝?”
皇室成員都愛打馬毬,若非是現在的規矩嚴,連那些女子都想去揮杆。
但你要說一個從未打過馬毬的農夫能指導一支絕對落後的球隊反敗為勝,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某也不信,但不是他的話,會是誰?”
“那邊的除去賈平安之外某都認識,誰什麼樣某都知道,沒這等人啊!”
眾人滿頭霧水。
一個替補隊員弱弱的道:“先前某看到賈平安在場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