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難忘。”
三人都禮貌的給出了好評。
任雅相含笑道:“以後經常來。”
三人面色微變。
“去外藩打探訊息之事就交給武陽侯吧。”
任雅相頷首:“兵部事多,老夫就不多留你們了。”
黃洋麵色變了,“任尚書,下官……”
任雅相淡淡的道:“百騎打探訊息得力,此次吐蕃突襲吐谷渾,就是百騎率先打探到了訊息,而我兵部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未曾發現,白費錢糧!”
事兒就這麼定了。
賈平安說道:“任尚書,此事可是任由我施為?”
任雅相問道:“若是不能呢?”
你要翻天?
黃洋看著他,恨不能這廝馬上懟任雅相一下。
賈平安一來就奪走了他的差事,同行是冤家,這話真真的一點兒都不假。
賈平安微笑道:“若是不能,那下官以為不如依舊讓黃郎中來管。”
好人……黃洋看了賈師傅一眼。
任雅相看著賈平安,目光銳利。
賈平安含笑以對。
任雅相突然笑道:“老夫回長安時,在漠南路過了那個京觀,看到本地人路過京觀時,都會虔誠的叩首。銳氣十足是好事,老夫拭目以待。”
你發個火啊!
賈平安不禁大失所望。
出了值房,他就叫來了兵部操練那些密諜的教頭王壽。
“見過武陽侯。”
王壽看著頗為冷靜,但眼中卻多了些警惕之意。
“召集一批人,重新操練。”
王壽:“武陽侯……”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王壽漲紅了臉,“下官乃是軍中數得著的斥候,打探訊息之能不作第二人想……”
賈平安看著他。
“是!”
隨後黃洋就得了訊息。
“跋扈囂張!得意忘形!”
先前才將礦渣賈平安是個好人的黃洋大怒,急匆匆的去尋了任雅相彙報。
“此事老夫交給他,那就看結果,旁的不管。”
等他走後,任雅相幽幽的道:“有趣的年輕人。”
但他有些好奇,問道:“去問問,可是賈平安操練他們?”
賈平安出了兵部,徑直去了百騎。
“見過武陽侯。”
一眾老下屬都頗為懷戀他,包東唏噓道:“新來的是沈丘,五香樓……怕是要成為絕唱了。”
沈丘正在接手工作,見到賈平安後就請教了些事。
賈平安知無不言,最後提出一個要求,“兵部那邊我有些事想借調包東和雷洪去廝混半年,如何?”
沈丘抬頭,眸色微冷。
這是覺著我回來挖牆腳?
賈平安覺得沈丘想多了。
“好。”
沈丘雙手壓壓鬢角,“作為前任,你可還有什麼告誡的?咱洗耳恭聽。”
賈平安……
這話怎麼聽了曖昧呢!
他就像是和妻子離婚了,妻子再婚後,老公跑來尋他:哥們,怎麼和這個女人相處?
你不膈應嗎?
賈平安思索了一番,“陛下的安危如今由千牛衛接手了,如此,百騎切記要在域外做文章。”
沈丘懂了,“謹受教。”
“還有!”
賈平安想了想,“沒事帶兄弟們去五香樓轉轉。”
沈丘:“……”
賈平安帶著包東和雷洪回到了百騎,丟進了那堆新學員裡,“以半年為期,調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