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便是出奇兵。”
賈平安指著新城說道:“其一先把兩條小徑堵住……”
這是何意?
難道……
“其二,跟隨我來。”
賈平安出了大帳,風中飄來了一股子燻肉的味道,他罵道:“哪個畜生再放鹽,耶耶便把他宰殺了,塗抹上鹽作為燻肉。”
這些畜生屢教不改,做燻肉依舊是鹹的讓人絕望,關鍵是……特孃的放了鹹肉的菜他們竟然還放不少鹽。
風中傳來了廚子們尷尬的笑聲。
貴端水一路流淌,走到水邊時,賈平安對那些取水的軍士笑了笑,隨後指著高爾山上的新城說道:“你等只管守住兩條小徑,剩下的……我來!”
曰!
眾將先前以為他要放大招,可沒想到竟然是放了個空炮。
吃完晚飯,賈平安叫來了隨行的包東二人,外加一個徐小魚。
“你三人……”
第二日,唐軍開始渡河。
過河後,守軍隨即發現,一陣鼓譟後,都收回了山上,謹守那兩條小徑。
“睡覺!”
賈平安一點都不慌張,堵住兩條小徑後,他們上不去,可守軍也下不來。
至於隔壁的貴端城,賈平安巴不得他們出擊。
躺下之後,他想著長安的一切,特別是高陽肚子的孩子,一時間不禁難眠。
第二日,全軍起來後,賈平安甚至帶著人在打馬毬。
軍中打馬毬是嬉戲,可賈平安打馬毬卻是兵法。
各種陣型,各種應對……
看得眾人都呆了。
而在此刻,包東三人已經從一個幽深的密林中摸了上去。
這一路險峻,甚至是難以攀爬,可他們依舊在從容的往上。
當到了山腰時,前方就是坦途。
包東渾身大汗,這一路高度緊張,幾度險些跌落下去,幸而苟住了。
三人在一個窩子裡抹汗,這是賈平安的規矩,戰時有條件的情況下盡力保證兄弟們的身體健康。
“這是武陽侯當初教授的,說是什麼攀巖。”
雷洪臉上的鬍鬚都被汗水弄溼了,難受之極。
“包東,你特孃的竟然幾次差點跌落下去,若非耶耶托住了你的屁股,今日你就準備下山請罪吧。”
包東在無聲的喘息著,聞言壓低嗓門罵道:“耶耶那是戰術後仰。”
什麼戰術後仰,都是賈師傅當年教授他們的話。當初包東練習攀巖時,上面落了一團泥下來,他下意識的後仰想避開,差點跌落,被賈平安破口大罵,其中就有這句戰術後仰。
雷洪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句話,不禁捂嘴笑了起來。
良久,他鬆開手,眼中有懷念之意,“那時候武陽侯喝罵咱們,可卻是從未有過的負責。如今再看看到武陽侯操練新人就難了,連兵部的那些人都是丟給了咱們……”
包東沒說話,只是擦汗。
沒心沒肺的包臭腳啊!雷洪沒好氣的道:“你就沒些感觸?”
包東抬頭看著他,很是奇怪的道:“武陽侯教授了咱們……他老人家的性子便是能偷懶就不會勤快,咱們出師了,有事弟子服其勞你不動懂?”
沙雕的雷洪讓包東無聲的大笑著。
“噓!”
徐小魚突然搖搖頭,三人沉寂了下來。
上面就是一條土路,一隊軍士從這裡往下走。
他們身披鐵甲,看樣子是騎兵,目光梭巡,腳步沉重。
等他們走後,徐小魚嘟囔道:“回頭弄死他們。”
年輕人總是這般沉不住氣!
包東和雷洪一陣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