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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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被一路拖著,胳膊都被保鏢掐青了。
越往裡走屋子就越是奇怪,真像一個個窯洞似的,有房門緊閉的,也有房門四敞大開的。屋子裡的面積有大有小,裡面的陳設倒是奢貴,就是房間裡的設計都不一樣。
路過一個房間,她聽見女人的一聲尖叫。
透過敞開的房門虞念看見有個女人赤身躺在一張桌子上,身上的男人像肥豬似的在瘋狂運動,圍著她的還有三四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許是興奮過度,竟死死咬著女人的胸。
那女人疼得掙扎,可哪能敵得過那幾個男人,被壓得死死的。
虞念被保鏢拉走的時候雙腳徹底軟了。
其他幾個房間也能隱約看見裡面的狀況,都是漂亮女孩同時跟幾個男人,那些男人們都戴著面具,下作獰笑。
她還看見有幾個男人將一個挺年輕的小姑娘吊在三米多高的水池裡,那小姑娘快被淹死之前就被拎出來,玩弄一個人就跟在擺弄一條死魚似的。
虞念深深絕望,拼命咬著唇,她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