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看了一眼顧寧決,猶豫了一下,「應該是。」
顧三哥,同樣落敗!
顧寧決實在沒眼看這三個人尬聊,插嘴道:「三哥七姐,你們當年流行什麼遊戲?」
雖說顧三哥在唸書的時候比較傾向於書呆子,但這事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更何況是男生性格的顧七姐?
話匣子瞬間開啟,季淵也慢慢放鬆精神,遊刃有餘的和兩人聊天。
顧寧決一隻手撐著額頭,無奈的看著那兩個一搭一唱的套話,而自己身邊的這個,半點心機也沒有的漏了那麼多的話,還有些沾沾自喜?
顧爺爺當真好說話,一見季淵來了,笑的和彌勒佛一樣,和藹可親的緊。
又見季淵帶了好些禮物,更和藹了,只是這笑在顧家幾個小輩眼裡,怎麼看都有些瘮得慌。。。
顧寧決倒是想護著季淵,只是剛開口就被顧爺爺打發去給自己的小侄子小侄女發禮物了。
年紀小的幾個也被打發走了,客廳裡只剩顧爺爺和幾位叔叔在,看上去像是三堂會審的模樣。
季淵因為緊張,還有第一次見顧家的長輩,一點小心思也沒有,當然是他們問什麼自己答什麼。
誤打誤撞的,倒還讓長輩們以為他是個實誠的孩子,由顧爺爺帶頭的幾位長輩遂不再為難他了。
蘇純自打被那個所謂的隆哥包了之後,再沒有離開過這套別墅。
她倒是想出去晃悠,奈何那些平時看上去一棒子下去也打不出一句話的僕人,有一個是一個的攔著。
時間久了,蘇純也不掙紮了,金絲雀到底是要有金絲雀的樣子。。。
☆、求助無門!
蘇純開啟了陽臺的門,坐在了風口處,衣衫單薄的吹著冷風,看著外面的雪景,久久不言語。
啞兒小心翼翼的湊了上來,送上了一杯熱咖啡,又將毛毯子輕輕的蓋在了蘇純的膝蓋上。
蘇純看著啞兒,不像先前那般厭惡,緩緩說道:「隆哥說,警察最近在調查我。」
啞兒聽這話,一哆嗦,直接退到了一邊,跪倒在地,腦袋磕在地上,砰砰作響!
蘇純忽然笑了,端起了杯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裝成這樣,但是我想你會幫我的吧?」
啞兒眼裡閃過一絲狠毒,轉而磕地更響了,嘴裡嗚啦啦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如果只單看她神色,別人只會以為是蘇純又對她做了什麼,惹得她如此害怕!
蘇純搖搖頭,也不爭辯,看著外面的雪景,被這樣刺骨的風吹著,她只想找個能安靜聽她說話的人,恍惚間,張開了嘴,道:「我到蘇家的那一天,也是這樣大的雪。。。」
「這孩子生得也俊,看著一點也不像你這個糟老頭的種!」蘇母一隻手掐著蘇純的臉,笑眯眯的和蘇父說著話。
這話聽著像是在誇蘇純,但實際卻是在蘇父心裡扎刺。
蘇父大笑,完全沒有意識到蘇母話裡帶刺,一手攬過滿眼好奇的小女兒,「那不得說你們的基因好,不然我兩個女兒哪能這麼好看?」
蘇母笑得更和善了,手上的力道卻更重了,「這孩子叫什麼啊?」
蘇父一愣,「平時都是叫她小名,還沒正經取一個呢!不然,老婆你來給她取一個?」
蘇母終於鬆開了蘇純,小臉帶著一圈紅,兩顆眼珠子紅彤彤的,看著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奈何蘇父根本不看在眼裡,只笑著攬著小女兒,笑呵呵的和蘇母討論著她的名字。
蘇純沉默著,自己輕輕的揉了揉痛處,她媽媽死了,再也不會有人護著她了。。。
蘇母眼裡帶著輕蔑,嘴角刻薄的勾起,「從那裡長大,天天耳濡目染的,我呀,就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