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猶豫的道:“這個……你們之見……這事……”
在楊花樹下的梁養養卻斷然的道:“可以。會主,我們不靠這個……”
杜怒福捫著鬍子,一副委決難下的樣子。
鳳姑強展笑顏,向鐵手婉轉的道:“要是別的事,我們都一定能做到,只是這事,我們別有苦衷……”
卻聽蔡狂在旁大叫:“虛偽!虛偽!”
梁癲斥道:“你這瘋子,盡呼啦嚷什麼嚷!”
蔡狂張狂地道:“這小子擺明說來襄助,結果是旨在奪寶;這幾人剛才剖心剜肺的說不遺餘力,結果一聽要割愛讓寶,連忙不打招呼回頭走,這不是虛偽是什麼?”
鐵手聞言忙道:“助拳是助拳的一回事,求寶是求寶的一回事,鐵某衷心前來,盡一己之力,為拒奸惡,就算諸位對金梅瓶不能割愛,也決不影響此事。”
鳳姑雖是女流之輩,但說話意甚堅決:“既然諸葛先生所求,我們一時未能辦到,二爺臂助美意,我們也不敢領受。”
鐵手道:“這──”
心下卻已意決:就算他們不允,他自己也會暗下留在此地,在旁力助便是了。
長孫光明卻問:“在下素知諸葛先生光風霽月,和光同塵,早把山高谷深、綠柳花紅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