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去你家!”說完,她不給我反應的機會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瞪著手機螢幕,看來半個多月的忍耐已經走到盡頭,她連髒話都蹦出來了……我瞪著手機好一會兒才將它塞回包裡,一抬頭便看見智英傑唇邊無奈的笑意,“呵呵,楊芳怒了~~~…“是,怒大發了“……我臉綠,面部肌肉抽動,好好的曖昧氣氛全砸了。
不想就這樣虎頭蛇尾,我主動出擊,“你剛才想說什麼?”
“我……”他吐出一個字再次頓住,因為,該死的這次換他手機響了!
我凸瞪的眼睛恨不能脫離眼眶,簡直不敢相信老天爺對我如此殘忍。
他的話再也沒有繼續,電話是章超打來的,後臺系繞發現一個漏洞,章超要他去“便利網”修改。
“下次再談吧。“他朝我抱歉的笑笑,招手喚來服務生結帳。
我扯動嘴唇回應,章超電話都打來了我能說什麼?總不能不讓他去吧,畢竟是工作……他把我送到車站、看著我坐上公車才走,我收回望著他遠去的目光、將頭靠在窗戶上重重的嘆了口氣,“唉!”今天不是好日子,心想事不成,出門沒看黃曆……蔫頭耷腦的回到家準備晚飯,白粥熬得時家門開啟。
我關掉火從廚房探出頭朝客廳看去,只見前腳進門的楊芳、手裡拎著大包,後腳進門是刑宇。
“珊,快把醫藥箱拿來!”她一進門便扯著脖子著急大喊,見狀,我忙離開廚房。
她見著我再次重複之前的話,並拉著刑宇快步走進浴室。
血!這是我大腦捕捉到的第一譏息,刑宇的左手全是血,血水順著手背滴滴噠噠掉在地上。
我腦袋裡白了一下,隨後立即跑進房取出藥箱,將藥箱放上茶几鑽進浴室。
楊芳拉著刑宇的傷手在水龍頭下衝洗,他手背上有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染紅水池、混和著自來水一起衝進池塞。
“怎麼會這樣?!“我用手半掩住嘴唇,難道又打架了?!
“我在公車上被扒手搶包,好在有刑宇,他幫我追包的時候被扒手用刀劃傷了!”
楊芳一邊說一邊拉著刑宇朝客廳走去。
此言一出三各黑線爬上我額頭,她從頭到腳都是牌子貨,別說拎包,光看地的人就知道有錢。她以前被扒手盯上好幾次,只是沒偷成功而已。
我朝藥箱伸過手去,她卻搶先一步給刑宇上藥。
我一愣,隨後無聲點頭。刑宇幫她搶回了包,她上藥理所應當,輪不到我。
“嘖……”雲南白藥灑上傷口時刑宇輕嘖,眉頭皺了一下,好在傷口不深,否則就得去醫院包紮了。
“忍著點。”楊芳抬頭瞅他一眼,唇抿,小心的將他的手用紗布包好,再用膠布固定。
從始至終刑宇都沒說話,只是眉頭皺了一會兒舒開。他瞅著傷手沒什麼反應,因為受傷次數太多,只要不是大傷通常都這樣。
“不好意思,要不是為了幫我也不會讓你受傷。”楊芳把藥品放回藥箱,表情看上去有些彆扭。
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她,沒聽錯吧,她居然會道歉?!乖乖,在我的印象裡她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好像…自從“水塢村“刑宇救過她之後她就對刑宇不一樣了……刑宇攥舒一下左手,幅度不大,攥罷對她輕輕一笑,不在意道:“不礙事,小傷而已。”語畢,轉向我續:“珊姐,阿笑有事沒跟我一起,10點左右才能回來。”
闖言,我拎藥箱的動作頓住,舌頭比大腦反應快速,問道:“他幹什麼去了?”不在一起?這種事以前從來沒發生過。
刑宇每次都這樣,挑起話頭就不再接著說了,面對我的詢問一笑而過,舒張著左手從我與楊芳之間穿過。
見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