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各自的影子,我的臉紅好、又好甜蜜。他的臉上也泛著淡淡的紅暈,嘴邊笑意從未停過。
我們就這樣對望著跳舞,好似全世界只剩下我二人般寧靜,玫瑰花瓣與琴曲成為最好的襯托。
慢舞跳了許久、許久,我一點也沒覺得累,直至琴曲奏畢時才停下,花雨也隨之漸停。
我望著滿地的花瓣,周圍最為密集,厚厚的一層,沒了我二人的小腿,我們就在這熱情的花海中相依慢舞。
餐桌上的金燭已快燒完,燭光朦朧幽暗,我撿起掉在地上的玫瑰花束笑得合不攏嘴。
離開了法式餐廳,他驅車帶我前往下一地點,到時一看我就樂了,好笑的瞅著他說道,“你還小點?”他竟然帶我來了遊樂園他只笑不語,牽著我走進大門,遊樂園裡還有不少遊客,午夜12點才關門,離現在還有,個小時零40分鐘。
他目標明確,直接坐上“摩天輪”,臨關門時我覺得工作人員的笑容很……那個……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摩天輪”裡有爆米花、飲料、紙巾,可謂準備齊全。
我瞅著這些東西就有點想瘋狂,拉著他的衣服問道,“說,你還準備了什麼?通通拿出來!“這小子是不把我整瘋不罷休,一輪接著一輪的甜蜜轟炸。
“急什麼,到時候你自然會看見。”他拒絕回答,捏起一粒爆米花丟進嘴裡。
“你——你個臭小子賺了多少錢就這樣鋪張浪費?!“他不肯定說,我伸手往他大腿一擰,邊擰邊斥。
“你不知道嗎?”他眉頭輕輕的蹙了一下,問得讓人心生疑惑。
“知道什麼?”我反問,一頭霧水。
“安楚不是讓你們看了電視報導。”
“電視報導……”我下意識跟著重複,重複完畢像吃了槍藥般嗷的一嗓子叫出來。
T市電視臺用了整整半小時播報的黑白兩道畫面直闖入腦,“‘天亞世紀’!‘雙龍會’!”驚口而出。
“知道了還問,你認為我沒金錢作基礎敢設計今天晚上的事嗎?”他撇了下嘴,那眼神像看白痴一樣。
我石化了,凸瞪雙目。媽媽嚷,那震撼了黑白兩道的大企業與狠辣組織竟然是他跟刑宇創辦的!!
我的天!當年的毛頭小子如今竟然成為了萬眾矚目的黑白兩道巨頭!媽呀!我要瘋!我要瘋!這訊息太令人驚魂了!
“你——你——你——”我指著他鼻子說不出別的,不知道是想暈還是要瘋,神經反正不正常,耳朵“嗡嗡”響。
他瞥了我一眼,冷哼,徑自吃爆米花。
“我哥只讓我們看電視報導,根本沒說‘天亞世紀,和,雙龍會,是你們在操作!”憋了半天我憋出一句,好啊哥哥,真無恥,屁都不說光讓看,誰能把大巨頭和聶笑、刑宇聯想在一起啊!
聞言,聶笑臉綠,面部肌肉抽動,眼底迸閃寒光,牙齒咬磨“咯咯”作響。
我二人頓時靜下,他看我、我看他,大眼瞪小眼。
瞪了半晌我一已掌拍上他大腿怒問,“我不知道有情可原,你吶,你回來好幾個月了也不問問我這些年過得好不好!”
“我知道。“他悶悶的吐出三個宇,臉色緩下。
“你知道什麼呀知道?“我腦子沒轉過彎兒來,揪著不聞不問不撒手。
“我剛走的半年你天天哭,一點也不能適應沒有我的日子,每次噩夢醒來再也睡不著。半年後你變得堅強,也逐漸習慣了我不在身邊。你和楊芳10月8號將‘風情女人,地面店正式開張,給你們提供化妝品的除去楊芳以前維護的客戶還有安楚。6年多來你一共三次發燒;6次感冒;做飯時切了2次手;炒菜時燒漏一口鍋:洗衣服時2次沒把放在兜裡的錢拿出來;下雪時摔了,次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