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還歷歷在目,也明白一切因何而起,從某種角度來看,她和晉王一樣,皆是棋子。
溫舒宜沒接話,也沒有任何立場說什麼。
沉默是她給晉王最好的態度。
忽的,男人苦笑了一聲,「都怨我不好,這五年沒有收到你的書信,本就該起疑了,卻是遲遲沒有想法子回京。你在宮裡一切都要安好,否則……我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只要你好,我便一切都好。」
溫舒宜怔在原地。
她和晉王之間的關係是十分危險,故此,她人前人後一直避讓著晉王,否則惹了皇上不悅,對她與溫家就是滅頂之災。
溫舒宜的神情皆落入了晉王眼中,他心頭像是被什麼刺痛,疼的無聲無息,無藥可救。
他一直以為,溫家是與他站在一塊的,可時至今日,他終於肯承認了,溫舒宜已經是帝王的人。
又是一聲低低的自嘲一笑,晉王不想輸的太狼狽,他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以防他當真成功那日,溫舒宜的心已經徹底給了帝王,屆時他便是成事了,也都太遲了。
他望向溫舒宜的眼,一瞬也不瞬,道:「五年前,若非想求了皇上饒過溫家,我也不會那樣輕易就去荊州。你要信我,至始至終,我比誰都盼著你和溫家好。」
此言一出,晉王便什麼都不說了,他想為自己留下一些尊嚴,不想用卑劣的方式去勾起溫舒宜的同情與虧欠。
正要保持體面的離開,殿外傳來閹人尖銳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溫舒宜臉色驀的一白,她望著晉王,眸中露出驚恐。
晉王抿了抿唇,丟下一句,便轉身離開,「我害誰,都不會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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