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養體,休養身體。”
當天劉家留下他們吃過菊花宴之後,子菱和王青雲才離開,到了京郊踏青觀景一會,發現時辰已是不早,因二人各自有約,王青雲便先送子菱到了京郊的觀雲庵。
子菱是同陳芝芝約好了在觀雲庵的廂房相見。
見著竹林中依舊如故的觀雲庵,想到去年之時,自己與幾位好姐妹一同躲在庵裡聽唱衣的那份快樂和熱鬧,子菱不免心中多了許多的惆悵,嘆息無憂的時光總是溜走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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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懦弱】………
第四十章懦弱
四十章
坐在廂房不一會功夫。便有比丘尼端上庵裡自制的菊花茶,子菱還未吃上一口水,就見著陳芝芝帶紗帽後跟一位女使進了廂房。
妹姐許久未見,這會再見面自是眼中含淚,言語哽咽,將女使們全部遣下之後,二人獨在房裡,子菱便拉著陳芝芝的手坐在一起,又見對方還帶著紗帽,說道:“如今進了屋,幹甚還帶著面帽。”
陳芝芝猶豫許久,終取下了帽,子菱一看大驚,陳芝芝雖垂著頭遮掩,卻依然能看見眼角一側帶著些青腫之色。
當下子菱道:“你這是怎的?”
陳芝芝抬頭望了一眼子菱,原來美豔的容貌如今不只眼角帶著青腫之色,連著氣色也不佳,這會聽子菱問卻不回答,只是眼中泛起淚水。
子菱猜測到一些,壓了聲音道:“是不是你在夫家受人欺負?”
陳芝芝一臉苦澀,微點了點頭。
子菱心痛地望著陳芝芝的傷口。低聲道:“不是聽說你那位夫君是極寵你,怎捨得讓你受別人的欺負,還捱了打。”
陳芝芝扭過頭,捂住傷口,一派平靜道:“不是別人打我,這傷就是他打的。”
子菱一聽大驚,自語道:“怎會這樣?他為何打你。”
陳芝芝輕聲道:“不過就是大娘故意挑撥一二,說了些我不守婦道的詆譭之話,他便信真,吃了幾口酒,衝進房裡也不聽我辯,就一拳打在我的臉上。”
子菱聽後吸了一口冷氣,要知陳芝芝的夫君是武官,想來力氣極大,這一拳下來,絕不會很輕,心痛道:“對你這般嬌滴滴的女兒家也能下得狠心,他且真是心硬。”
陳芝芝本來強忍住心中酸楚,這會聽了子菱一番關切的話,終忍不住眼中的淚水,不停往下掉。
子菱忙安慰陳芝芝,卻又發現陳芝芝的手腕也是淤青,竟是舊傷,免不了忿然追問道:“他是經常這般打你?”
陳芝芝輕聲抽泣,點了點頭。
一番傾述後,子菱才知陳芝芝在夫家也是過得極辛苦,雖說有丈夫的寵愛。但是家裡的一妻二妾卻見著青春又美麗的陳芝芝萬般不順眼,雖明面上不會太折騰陳芝芝,但暗地卻一直給陳芝芝小鞋穿,就連那些妻妾生的兒女也不給陳芝芝臉色看,偏著她們使出的花招又讓人抓不住把柄,陳芝芝是有苦難言,只能暗忍下,還好當初進家門時是帶了嫁妝,待稍理清了夫家裡的人際關係,這才偷偷用錢買通了些下人,日子才漸漸好過多了。
“我在家如同被囚,也無人可以傾述,今日他們且是出門踏青登高,我藉機臉上有傷不便外出,便留在家裡,這會偷溜了出來,與你見上一面。”
子菱沒想到陳芝芝如今是這般處境,心疼她免不了問上一句:“如今你這般委委屈屈的生活,還有甚想法?”
陳芝芝猶豫了半會,搖頭不語,過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