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且是找到了細作了吧。”
子菱見著朝雲如夫人的臉色不大好,像是沒有休息好,也不惱她話裡的陰陽怪氣,自從和潤玉之間解開心結之後,子菱的心情已是變化很多,現在見著朝雲如夫人也感覺何必為了一些無所謂的面子,跟她太過彆扭,所以且是直接問道:“細作是不是阿妘?”
朝雲如夫人不料到子菱會開門見山地直接求助自己,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反應過來,撲哧笑了聲,晃著手指,貌似很得意,“你且是找到一個了。”
子菱愣了,“難道還有一個?”
朝雲如夫人道:“難得見你這般認真,算是對你的獎勵,我且再告訴你一個人,阿奴。”
“甚?”這個答案完全出乎子菱意料之外。
朝雲如夫人收起臉上的笑,正色道:“正是她,感覺她且不像嗎?要知敢背地裡與人私混的人。絕對不會像其外表一樣老實膽小。”
子菱回味著如夫人的話,有些恍然大悟,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小娘,也知她與人私混之事。”
朝雲如夫人道:“我所知道的事遠比你能想到的且是多。實話告訴你,前幾日我便警告了阿奴,若她再將你院裡的事說出去,且是小心她那張臉,所以這段時間她才消停了許多,不敢再胡亂說出你院裡的事。”
子菱疑惑道:“她將我院裡的事是說給誰聽?那位種花的小廝?還是長房裡的某一位?”
如夫人笑眯眯道:“是種花小廝的娘子。”
“啊!”又一個出乎子菱意料之外的答案。
如夫人看子菱大驚怪,不屑道:“我且沒見過比阿奴更蠢的人。其實那位小廝的娘子原本是大郞的娘子身邊一位不起眼的粗使女使,後來知道自己丈夫與阿奴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可她且是個聰明人,不和丈夫鬧,反吩咐丈夫去套阿奴的話,且是從阿奴口裡知道了一些二房裡的內事,然後憑藉聽來的訊息遞到大郞娘子面前換取重用,正好有一次大郞娘子藉著一件不起眼的訊息,討好了嫡母,之後這位小娘也就漸得大郞娘子的器重,成了跟前的紅人,而這之中為別人做嫁衣的阿奴且是最近才明白過來。”
子菱聽著如夫人說的話,且是有些惱。之前只當阿奴為情所困實在是笨,如今看來她且是不只笨,根本就沒有長腦袋,居然將主人院裡的內事用來討好情郞,真是不忠不義。
“誰料後來阿奴被送到你這院裡,而且大夫人也將阿妘送了過來。這樣細算下來,她們二人且都算得上長房埋下的細作,只不過彼此間都不知其身份,所以且會有阿奴為轉移目標而牽扯出阿妘聽牆根之事。”
子菱聽得目瞪口呆,“有這麼誇張嗎?不過就是庶子而已,值得這般大張旗鼓監視著?”這會子菱心中還有一個疑問。怎麼如夫人將那天院裡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情楚,不會還有她的細作潛伏下來了吧。
“你當王家的各位夫人是吃素的。若四郞是嫡子,這些人就不可能這般輕易進得了二房的大院門,早被當家夫人查出來打發走了。”說到這裡如夫人撇嘴,無所謂道:“不過你且也放心,以我所見,大夫人雖沒甚好意,也不敢有惡意,偶爾放些耳目到別人院裡,不過就是想知道府里人事,方便控制內院罷了。”
子菱心裡嘀咕:真是說得輕巧,吃根燈草。誰能受得了自己家裡且有偷聽監視者。不過聽朝雲如夫人的口氣,想來也不是我這一個院子被人“看重”,且是各院都有潛伏者,只看各位細作的本事大小。再說想來二夫人也不會是甘於寂寞之人,說不定她也是四處安插耳目,想象著自己小小院子裡養著幾班人馬,子菱就忍俊不禁。
子菱免不了問上一句,“既然大夫人送來了人,二夫人也會送人來吧。”
朝雲如夫人笑道:“反正我且是正大光明送給你女使。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