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關上門把內衣褲穿上,我整理好衣物低著頭鑽進浴室洗激,出來時剛好看見聶笑將髒碗筷送去廚房的背影。
在桌前坐下,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早飯,聶笑於我對面落坐,我低下頭,好像昨夜的強吻者是自己。
“你打算對我一直視而不見嗎?”他淡淡的開口,從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我執著筷子的手顫了一下,險些將夾在上頭的鹹菜掉在桌上。沒吭聲,猛地唱一口粥。雖然極力想讓自己保持鎮定,但臉面卻不會說謊,因為它很燙。
見我做了縮頭烏龜,他豁然從椅子上站起,離去,隨即聽見關門的聲音。
呼……他一回房我著實鬆口氣,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才放鬆下來他房間的門就開了,嚇得我來不及轉換神經從而僵在椅上。
聽見換鞋的聲音,我偷偷扭頭朝後望,只見他穿上羽絨服準備出去。“你上哪兒?”問完這句我恨不能敲暈自己,幹嘛看見他要出去總是習慣性的多句嘴。
他掀起眼皮瞅了我一眼,沒吭聲,伸手去擰門把手。
見狀,換我從椅子上站起,“你上哪兒去?”提高音量,馬上就要過年了,他可別上外頭惹什麼事來!
他依舊不理我,關上門走了。我立在原地乾巴巴的望著家門,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覺得很冷,家裡只剩我自己了……收拾掉碗筷洗衣服,家裡就我自己,快過年了弄得冷冷清清,一個人的感覺別提多孤獨了。
洗著洗著我就不想洗了,把衣服全丟進洗衣機裡讓它們自己轉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我不過是沒回答而已,聶笑置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嗎?真是的,他怎麼這樣啊!
我抱著靠枕對著門罵,“聶笑你個混帳小子、臭屁鬼、自大狂、大暴君、鴨霸主義者,戀姐僻”……誅如此類的話全部用上,越罵越起勁、越罵越上癮。
開始還行,時間一長不止嘴幹更覺得無趣,如果罵得物件在還好,可問題是就我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像傻子一樣演獨角戲。
“沒勁!無聊!煩死了!”我舉起抱枕砸在沙發上,胸腔內一股憋悶之氣衝撞得我很是難受。我雙手叉腰在客廳裡走來走去,怎麼走怎麼彆扭、怎麼走怎麼不爽。
“滴滴”幾響,洗衣機停止工作,我帶著火氣開啟洗衣機蓋子晾衣服,快晾完時家門響了。我沒去理,因為在我的觀念裡聶笑不可能出去幾個小時就回來。
“女人,你過來。“出乎意料,從客廳裡傳來的聲音竟然是聶笑的!我忙從浴室裡探出頭朝客廳看去,真的是他!
“過來,沒聽見嗎?”他已經換上了拖鞋,立在沙發前蹙著眉頭看著我。
大腦反應比雙腳慢一拍,雙腳自動帶我朝他走去。“幹嘛?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往常不是天不黑不著家嗎,今兒個怎麼了,吃錯什麼藥?他回來其實我高興,但卻管不住自己不在心裡罵他。
他沒有回答,而是從懷裡摸出一隻紅色的長方形盒子。
“什麼東西?”我不解。
他將方盒開啟,大拇指般大小的黃色映入眼簾,細看是一隻金牛墜子,金牛抱著金元寶,元寶上寫著“大吉“二字,金牛栓在一條手工編制的紅繩上。
“哇,真漂亮!“黃金的色澤令人喜愛有加,我喜歡金色的東西。
他將金牛從盒裡取出,隨手把盒子往沙發上一扔,隨後將紅繩套在我脖子上。
我驚訝的望著他,過了半晌才後知後覺的問道,“你出去就是為了買這個?”
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另道:“一直戴著不許摘,否則饒不了你。”他威脅恐嚇,但口氣卻不沾邊。
“為什麼?“雖然我屬牛,但24歲時才是本命年,幹嘛送我金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