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急病,只有坐在最近的一位滿臉堆著化妝粉的三旬女子,似乎聽到頸骨碎裂發出的“嘎吱”聲,看到女乘務員倒地後,哪裡還會不知發生什麼事,頓時發出一聲幾乎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啊……。”
隨著這道足能劃破雲層的尖叫響起,商務艙頓時炸開了鍋,肌肉男看到還有些人沒弄清狀況,決定再次“提醒”大家一下,彎腰伸出左手,將那名正在尖叫的女子緩緩拎起。
女子本能地意識到大禍臨頭,尖叫變得更加歇斯底里,聲音將離得最近的肌肉男震得耳膜一陣發癢。
肌肉男雙眸射出嗜血紅光,空著的右拳迅如閃電般擊出,杵在女子的前額上,“噗!”的響起一道瓜裂聲,女子上半個腦顱硬生生被拳勁轟碎,紅白腦漿四處迸射,尖叫聲戛然而止。
肌肉男伸出舌頭繞著嘴唇舔了一圈,將濺在嘴角尚冒著熱氣的腦漿捲入口中,砸吧幾聲後環目四顧道:“現在安靜多了!”
不錯,如今商務艙確實變得一片死寂,那些能發出女高音的婦女早已悉數嚇暈了過去,剩下的男乘客們,一個個目光呆滯,渾身篩糠般顫抖著。
這一切變故自然逃不脫寂殺之境的感應,不過楚皓並沒打算出面做英雄。
那些人肯定來自某個組合,為了滿足點虛榮心無故得罪一個組合,甚至還可能會因此暴露褚老等人,實在太不值得了。再說,楚皓雖然正處於愛出風頭的年紀,但他的心態早已超越地球上的同齡人,“力挽狂瀾”這種熱血憤青思想對他而言沒有一點吸引力。況且此刻他的,就像大象置身於螻蟻群中,並不認為幫助一群弱螻蟻對付稍強些的螻蟻是種很有成就感的舉動。
因此,楚皓現在是以一種看戲的心情靜觀事態發展的。
或許是經濟艙的動靜實在有點大,又或許是事先計劃好的,端坐於頭等艙的兩位肌肉男同夥,這時緩緩離座,正待向秦彤雅走來。
先前那四位保鏢除了閉目假寐的為首者外,悉數起身攔在過道中,滿臉戒備地盯著對方。
前路被阻的兩人眉頭一皺,左邊那位輕咳一聲道:“三位朋友,麻煩讓讓。”
三位保鏢彷如未聞般,依舊一動不動地挺立著。
右邊那位將目光以致端坐著的為首者保鏢身上道:“趙家的人,難道都是些以多欺少之輩?”
為首者似乎這時才醒神般,睜開雙眼似笑非笑道:“魔門行事果然很有特色,這種惡人先告狀之舉,也只有你們才能做得這麼‘理直氣壯’。”
右手那位聞言雙眸精光一閃,拱手道:“趙家大姑爺果然眼力非凡,這麼快就看破在下兄弟的身份,既然如此,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這次我們兄弟率眾來神農架,為的是秦彤雅姑娘,只要趙家這次能行個方便,來日‘魔門移花支’定會有所表示。”
被稱為趙家大姑爺的保鏢為首者起身拱手回禮道:“若崔志鷗所料不差的話,賢昆仲就是移花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陰陽二聖吧?志鷗當年還在武當習藝的時候,兩位的大名便已如日中天,想不到二十年過去了,志鷗已從一個楞朧少年進入不惑之齡,二位卻依舊是青壯之容,看來傳聞玄陰功具有駐顏之效果真不假,志鷗恭祝二位青春永駐,容顏長存。”
要不是及時剋制,楚皓差點爆笑出聲。“青春永駐”這類詞語,就算楚皓這個不是地球土生土長的人,也知道不應該用在男人身上。
不過除了楚皓外,秦彤雅、趙玉虎以及那些保鏢們卻無一人覺得不妥,悉數滿臉沉重,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很顯然,人的名樹的影,陰陽二聖這四個字,給他們帶來了極大地壓力。
同時楚皓也意識到,這個崔志鷗肯定對陰陽二聖的性格極為了解,因為二聖聽了這番“恭維”後,不僅沒有惱怒,反而一副享受的表情,不過這時,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