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徐玉兒無理的提議,徐寶兒很從容。她姐姐明擺著看不得別人痛快,非要扮演惡婆婆的角色。 這招,太小兒科了。 “不勞姐姐費心了。” “前陣子,妹妹也和夫君談了納妾的事情。” “夫君嚴詞拒絕,說心裡只有妹妹。” 徐寶兒借周瑾之口,來堵納妾這件事,最適合不過。 這些年周瑾沒有碰過她,但也沒碰過其他的女人。有不少人給周瑾送過女人,都被周瑾拒絕了。 因此徐寶兒這話,非常讓人信服。 雖然還不知道周瑾長什麼樣,但是他不好女色這點,徐寶兒還是滿意的。 “若是姐姐非要送的話,那不如等我夫君來了,你親自和他談。” “不了,不了。” 徐玉兒趕緊拒絕,她可不能見端王。 皇后本來就嫌棄她差點嫁給端王,心中一直有個疙瘩。覺得太子吃大虧了,所以處處刁難她。 若是讓皇后知道她私下見了端王,還談納妾這麼私密的事情,估計會撕了她。 “那這事,就不勞姐姐費心了。” 徐寶兒笑著拍了拍徐玉兒的手,不動聲色給予回擊。 徐玉兒沒討到便宜,心中不悅。眼看下朝的時間快到了,為避免碰上端王,便匆匆離去了。 誰知道徐玉兒當晚就一瀉千里,壓根沒從茅房出來過,整個人快拉虛脫了。 “該死的徐寶兒,肯定是她。” 徐玉兒不敢聲張,畢竟她去端王府的事情,不能被人知道。再說御醫查了,沒查出什麼,只能吃下這啞巴虧。 太子因為這事更加嫌棄她了,總覺得徐玉兒臭烘烘的。 —— 下朝回來的周瑾,換上一身青衣翠竹常服,坐在桌子前看公文。 “她是這麼說得?” 周瑾聽完暗衛的彙報,將手中的公文扔在桌子,臉上的表情莫測。 “是的。” 暗衛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他剛剛把徐寶兒見過太子妃的事情,彙報給周瑾了。 當然包括圓房、納妾的那些事。 周瑾輕笑一聲,狹長的瑞鳳眼上揚,眸光清冷銳利,猶如鷹一般。手上的玉扳指轉動,動作慵懶,卻氣勢逼人。 “她膽子倒是不小。” “竟敢編瞎話了。” 暗衛不敢應聲,他只是負責監視端王妃,彙報所見,並沒有權利評價主子的事情。 周瑾不打算去興師問罪,雖然他覺得徐寶兒狐假虎威的樣子,很噁心。 但是比起見她,這些噁心都不算什麼。 若不是皇上極度厭惡自己,故意留著徐寶兒羞辱自己。替嫁這事,若是擱在其他皇子身上,徐家早就被誅九族了。 想到這裡,周瑾狹長的眼眸微眯,盡顯殺意。 將徐家嫡女嫁給太子,真的是皇上看不穿徐家嫡女在做戲嗎?不是,他這是借嫡庶之分,暗中敲打自己。 馳騁沙場那麼多年,周瑾沒吃過什麼虧,卻在婚事上被徐家人給暗算了,成為了全京城的笑柄。 總有一天,他要誅徐家滿門,以報此仇。 —— 徐寶兒沒想到端王妃這麼清閒,周瑾不喜她,王府也就沒交給她掌權。 每天除了看話本子,徐寶兒壓根沒有其他的消遣,實在是太無聊了。 “走,我們上街去。” “王妃,萬萬不可。” “若是讓王爺發現,就完了。” 面對徐寶兒的提議,翠花立馬慌了。她圓圓的臉蛋,急成了一團。 怕什麼,徐寶兒心想端王生氣,她還生氣呢! 這個莽夫,下手那麼重。她身上的淤青,都沒消。 “不用怕。” “咱們偷偷去,有事本王妃擔著。” 翠花年紀不大,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但腦子古板的像是七八十歲的老頭,是個認死理的。 一說帶她出去,就像要她命似的。 “算了,本王妃先走了。” “你幫本王妃望好風。” 不容翠花拒絕,徐寶兒開始收拾行李了。 “王妃,要不和王爺彙報一下。” “私自出去不安全。” 和周瑾彙報,那就等於不去。徐寶兒又不傻,她才不彙報。 說起來這個周瑾真是的,嫁給他,又不是關禁閉。憑什麼出去,也要向他彙報。 徐寶兒不服,她就是要出去。 “好了,翠花,你得記住自己是本王妃的貼身丫鬟。” “要是你不向著本王妃,本王妃就把你賣了。” 果然一聽這話,翠花嚇得趕緊捂住了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