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大魚骨夾固定。她的頭髮很多,髮質柔順,聞起來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氣。 “墩墩,走,咱們去睡覺。” 徐寶兒抱起徐墩墩,柔軟的睡衣被胖肉肉壓出了褶皺。手機被她遺落在浴室,忘記帶走。 於是鬱伯言等了很久,都沒等到純情少女的回覆,她明明在自己的直播間,卻不回自己。 好奇怪的女人。 自己沒失憶前真的打算和她網戀嗎? 鬱伯言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他本來就是個不健全的人格。在鬱伯言八歲時才突然冒了出來,還只能晚上出現,他是個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的人格。 找不到任何人傾訴,鬱伯言打算折磨他的主人格,提筆洋洋灑灑寫下了一堆的話。 寫完之後,鬱伯言滿意地看了好幾遍自己的大作。 如此清晰的邏輯,如此簡潔明瞭的話術,肯定能將白天的鬱伯言氣得跳腳。 寫完之後,鬱伯言拿起手機一看,純情少女還是沒有回自己,乾脆直接關閉了直播。 躺在床上的鬱伯言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到抽屜裡翻出徐寶兒的照片,眼睛盯著看了許久。 “男朋友,我困。” 這句話像魔咒一樣,時不時在鬱伯言耳畔響起。 他想要搶走徐寶兒,讓另外一個人格痛失所愛,主打一個自我傷害。 晨光熹微,鬱伯言感覺頭痛欲裂,昨晚那個傢伙究竟幹了什麼,怎麼頭這麼疼。 鬱伯言心情很糟糕,他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想起來那個錯過的吻。 差一點,他就要在摩天輪最高點吻到徐寶兒了。 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當然比起錯過那個吻,讓他更加介懷的是晚上的人格究竟有沒有欺負自己的女朋友。 他的另外一個人格,性格很惡劣。 很快,晚上鬱伯言留下的信,告訴了白天鬱伯言答案。 鬱伯言看著那簡短的文字,將信揉成一團,惡狠狠地扔了出去。 晚上的人格,居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惡劣。喜歡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快穿好孕福妻偏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