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結自己以免被汙。”
蘇悅兒說的一臉決然之色,看的在閣內的人都覺得她乃貞烈女子。而蘇悅兒此時又說道:“結果沒想到房中進來了兩個黑衣人,一個在我房內上下翻找,一個在我的妝臺前翻騰。我心中詫異還道莫不是兩個偷兒,結果,結果就聽到一人說:‘何必偷她的東西?那郡主身上不就有好的嗎?捨近求遠了吧!’而另一個就說:‘你知道什麼?那郡主好歹救我一命,我總不好在她身上撈回來,如今她巴不得這女人死,不如比翻找點她的好東西去,我則去沾了這女子的便宜好成全了郡主。’兩人言畢便笑,那一人卻已從我妝盒裡找出了我娘給我的傳家嫁禮乃是一對上好的巴掌如意,拿著便去了,走時還說叫另一個小心些。彼時,我頭暈目眩,以為命在旦夕,卻不料此時,老太太關照我特留下來護院的紅影巡守,發現屋內有不軌身影,繼而破窗而入救我。幸的他來啊,屋內氣流舒暢,我的頭昏也減輕,而此時紅影卻與那惡人相戰受傷,吐血倒地,而那惡人也被紅影一拳打在了後腰上,朝我撲來,我嚇壞了,一個轉身就抓了手裡的簪子往他脖子上扎,無奈我乃女流,勁力不敵,但幸好紅影傷他頗重,他也不能將我如何,正在相持時,我怕吃虧,一下巴撞毀他一隻眼睛,而偏此時大爺趕來,見我受脅,便一掌打死了他!我才得以逃脫……”
蘇悅兒說著便是假裝抹眼淚,自己卻趁機掐了自己鼻子一下,當下痠痛刺激,眼淚就滾在眼眶裡:“老祖宗,我蘇悅兒自嫁進白家為妻,便知禮孝二字,不敢有違。但今日這等事,也不能讓悅兒白白受了冤屈,既然郡主說那是你一時收留來的人,並不知底細,但你如何對那人說要我死的話,讓他想要侮辱我以討好你?您可是堂堂郡主啊,自己的私心話怎麼這麼不遮攔的說給你的一個不熟的隨從知道?更令他對我起了歹心?若不是有紅影相助,我豈不是今日蒙羞含恨而死,而您卻高興非常?您適才便說他意圖侮辱我,郡主,您未免知道的太清楚了吧?清楚的我都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你授意而為!”
蘇悅兒的話犀利無比,更藉著郡主的話,###咬在她的七寸上,一時弄得郡主只顧著搖頭口裡急急反駁:“哪裡來的兩個,就一個好不好?你不要血口噴人,阿合是我……”
她說著金蟬扯了下她的胳膊:“郡主!”
郡主一愣反應過來急忙說道:“阿合是我路上撿來的乞丐,當時只有一個,我並不知道有兩個啊,我說的意圖也是猜測而已,哪裡就是我的意思了!那該死的傢伙想要貪色卻拿我當幌子,我又找誰哭去?再說了,你不也說了,他們兩個是來翻找錢財的偷兒嘛,只是一場意外啊,是一場意外!”郡主恨的是牙癢癢,卻也只能順著蘇悅兒的話走,畢竟她的心思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她能做到也就是能遮一下是一下了。
“天啊,我娘給我的那一對巴掌玉如意啊!那可是我蘇家世代家傳的嫁妝啊,還說等到將來我兒娶媳婦的時候拿去給我的兒媳婦呢,卻不想被偷兒摸去,郡主啊,你要我如何對我娘提起這事?難道我要告訴我娘,因為郡主您不知防範稀裡糊塗的帶了一窩賊到白家來偷竊害我沒了這傳家寶嗎?以我娘那性格,不鬧得全家雞犬不寧才怪!而且那到時丟的不止是白家的臉面,只怕連您的名聲也完了!嗚嗚,物品那對玉如意沒了,我將來如何面對我孃家人啊!”蘇悅兒說著身子晃悠,似是傷心不已的抽泣起來。
郡主此時一聽氣的眼都向上翻,她萬沒想到堂堂一個白家大奶奶竟誣賴她帶了一窩賊到白家偷竊,想到自己在白家能為了哥哥的計劃而豁出臉去,卻不能真個的整張臉都不要了啊,只能一咬牙說道:“行了,不就是一對巴掌大的玉如意嘛。等我哥哥來了,我叫他給找了就是了!”
“找?等您哥哥來了,那賊都跑到哪兒去了?郡主,您家大業大我們小家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