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曲《雅頌》。
“誒?你怎麼知道我彈的是這個曲子?”蘇悅兒很震驚。
“呵呵,鄙人善曲樂,觀你落指之位,便可猜測一二,只是你卻對我說假話,既是不懂曲樂音律,如何虛空亦可彈做真?真是知道這曲目?”貓臉說著丟了柳葉入河。
“誰對你說假話了!我不過會空彈罷了。你要真給我放把琴在這裡,保準我彈了之後,子期都能吐血而死!”
“子期?子奇?”貓臉似乎有些愣。蘇悅兒卻是趕緊擺手:“哦,那個子期是個牛人,比你說的那個什麼陰蝨先生厲害多了。”
“怎麼?他也是善琴?”貓臉似乎很興奮。
“不是不是,他就是個樵夫,只不過會聽。有個比陰蝨先生厲害很多的人叫俞伯牙,一日在江上乘船撫琴,一時興起彈了一曲《高山流水》,結果那鍾子期卻聽懂他琴中所頌,使得俞伯牙引為知己,後來鍾子期早亡,俞伯牙知道了便去弔唁,在他墳前彈了最後一首曲子後,便斷了琴絃,終生不復鼓琴。”
貓臉身子明顯一頓,繼而語調裡卻大有感慨:“盡斷絲絃不復琴,好一份念知己的心!”
蘇悅兒點點頭:“是啊,所以人們才常說‘一生得一知己已足矣!”
貓臉當下輕問:“他們是你家鄉的人嗎?說真的,我很想結識。”
蘇悅兒聞言大窘:“他們是我家鄉人,但是卻是死了很多很多年的人了,只是流傳下來,這個事蹟罷了!”
貓臉若有所思點了下頭,明顯的失望,但繼而卻是一拱手:“來,讓我們敬他們的情誼一杯!”
蘇悅兒抓了手裡的酒囊:“友情萬歲!知己萬歲!”說完說抓起面具抑頭喝酒,而貓臉明顯的頓了頓,口中喃喃:“好一個萬歲!”繼而也仰頭大口喝酒,但隨即卻是拉好面具一拱手:“我還有事,不能再喝了,先告辭,改日再和你敘!”
“哦,好!那,謝謝你的酒!”蘇悅兒說著舉起酒囊比劃了下,看著貓臉消失於夜幕後,也就自己離了青石橋回了白府。
海家別院裡,此刻喧鬧非常,在燈亮如晝的花園裡,大爺白子奇扯著身邊之人的衣袖絲毫不放開,嘴裡不斷的唸叨著一句:“輸了就要喝,喝!”
被抓扯的男子無奈的擺著手,身邊已有幾個人都在勸著:“白爺,殿下喝過了,該您了!”
“是啊,白爺,明明輸的就是您……”
“胡說!這魔方兩下就拼好了,他半天才拼好,你們硬說他比我快,你們耍賴,耍賴!”大爺說著便是推人,他自身本就有功夫的,這麼醉醺醺的一推,也沒輕沒重的,當下跟前的幾個就哎呦著倒了地,被大爺扯著的男子,不得不伸手抓了酒杯晃在白子奇的面前:“好好 ,我輸了行不行,那,你看清楚,我可又喝了一杯,你可不能再賴著說我沒喝!”
大爺傻笑著點點頭,看到太子爺喝了酒,便鬆了其胳膊抓著魔方大笑:“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太子爺無奈的搖搖頭,放了酒杯對身邊一直欠身賠笑的東方宇說到:“他這人傻了。性子卻沒變,還是要討個輸贏!”
“是啊,老話不是說了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東方宇說著親自為太子爺夾了一筷子菜就要放置在前碟裡,卻不想大爺伸了手一把抓了筷子,將魔方送到跟前:“該你了!”
東方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玩不來,我認輸行不行?”
大爺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酒照喝!”東方宇說著抓了酒杯比劃,大爺頓了頓,笑了,“認輸,要多喝一杯!”
東方宇一愣點了頭:“好好,我認!你這傢伙傻歸傻,坐地起價怎麼還這麼在行!”
太子爺聞言哈哈大笑:“本性啊本性!”
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