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一走,事廳內只剩下玩茶杯蓋的大爺和完全不能自已的三爺。
大爺捏著那茶杯蓋在手裡轉了幾圈,終於是看著三爺將其扔在了地上。伴隨著啪的一聲響起,三爺一下就癱倒在地上,繼而他晃動著自己的胳膊,一臉驚色的看著大爺說不出話來。
大爺卻是起身走到他身邊一蹲,然後笑吟吟的看著三爺說到:“好玩嗎?三弟?”
三爺的眼轉了一圈,小聲而惶恐的問著:“大哥,你,你,你難道…”
“小舅舅說這叫‘附身’,可以控制別人做任何事,不知道這比起你的下圈套設計,哪個更容易滴水不漏?”大爺依舊笑顏,僖一雙眸子裡已是厲色。
三爺的身子一哆嗦,便是無言,而大爺則繼續笑吟吟的說到:“若無我,你的確勝過二弟,堪當家主,只可惜我還在。三弟啊,我想,白家的家業你就別惦記了,倒不是做大哥的非要壓著你,而是我和老祖都清楚,你這種性子適合的不是商,而是仕途。索性這次你爭到了機會,我萬分期待著你在仕途上能大展宏圖,我相信,你比咱們的大伯在仕途上會走的更遠,說不定二十年後,你能走到宰輔之位也未嘗不可,說著他抬手拍了三爺的肩:“若你將來在仕途上需要銀兩打點,又或是需要我出力的,只管來找,身為大哥責無旁貸的支援你。你可懂?”
三爺聞言盯著大爺看了許久才說到:“大哥,你,你不怪我?”
“我若真傻,你去爭家主之位,也是該的,我怪你做甚?只不過,你有心計,卻眼界小了點點,未免只顧眼前。上一次,你想順著二弟的錯把他毀了,可你卻莽撞的把整個白家都推在風口浪尖上,若不是為白家的利益著想,老祖壓下了你,你或許已是贏家。”大爺說著對三爺笑的更深:“其實若我是你,我不會報給官府讓他們去抓人,我只會把二弟的的庫藏摸清,繼而仿冒二弟的筆記給官府一封義舉獻藥的書信,請他們去大張旗鼓的運送藥材發往災區給太子爺,如此,白家的聲名在,二弟有苦倒不出,悅王無法栽贓陷害,而老祖也會知道他挪用官中的所為,平平和和的將他放棄!而你,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上位!”
三爺聞言頓了頓,羞愧似的低了頭,而大爺則輕言道:“天色已晚,歡宴也要散了,不如我們結伴去聽聽┱鄣南啡綰危俊?
三爺驚訝的弄了眼大爺:“大哥對我坦誠,就不怕我……”
“我需要嗎?”大爺笑著摸摸鼻子:“你應當知道我的回報手段,我能控制你做事說話,若你真是那種冥頑不靈的傢伙,我甚至可以讓你失足落水……不過,你不是那種傻瓜,再說,你姓白,你的算計不過是想繼承白家罷了,而你,自是不會做出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不是嗎?”
三爺聞言愣了片刻後言到:“這算不算威脅之後再給我一個良心的枷鎖?”
大爺眨眨眼:“這個隨你去想。”
三爺點點頭:“我認輸,其實,若你不傻,我對白家的家業,不會存一絲的念想,畢竟我從小就是欽佩你的。”
大爺聞言起了身,向三爺伸手:“你依然可以繼續欽佩我!”
三爺伸手抓了他的手:“看來只有等到我為宰輔之時才能與你平視!”
“不,真到那時,我自會跪你!”大爺說著一笑,風情萬種一般:“現在陪我去聽戲!”說著將三爺拉起,兩人竟是摟抱著肩膀出了事廳。
城主府宅內,下人唯唯諾諾的散去,誰都看的出來老爺和夫人之間瀰漫弄一絲緊張。
“老爺,就算是我弟弟不對,但靈韻的婚事,您怎麼能說退就退!”城主夫人說著便是抹淚:“這要是讓靈韻知道,她還不得怨恨我們?”
“怨恨?先給姑爺定下一個妾,就不怨恨嗎?”城主說著抬眼瞪了城主夫人一眼,繼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