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到胭脂再到首飾,反正她能想到的作為姑娘家的話題統統的往外扯。白子奇呢心中也知道蘇悅兒的糾結,加之之前又差點給吐出來,這會的也正好不想和太子爺獨處,自是陪著東說西說的瞎扯著。
她們兩個在那裡嘰咕,太子爺卻插不進去口,只能悻悻的靠在一邊,瞧著鴛鴦。結果他瞧著她妖豔的側臉,瞧著她翹起的睫毛,瞧著她高挺的鼻子,再瞧著那不時勾起的唇,心中打起了鼓,下腹燒起了火,不自覺的就發現自己有了強烈的慾望。
而那邊的兩個說說笑笑間,身姿搖動,輕紗透影更勾勒出了鴛鴦那細細的腰。太子爺吞了下口水,想要壓住嗓子間噴起的火,可是卻看到鴛鴦發中的步搖輕擺,她的耳珠搖曳,再加上頸子上纏繞的流蘇頸帶,他便腦海裡掠過了那夜,她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的媚態,更是不斷的將她的玉團,蜂腰,雪股就在眼前晃啊晃……
感覺到慾望的衝擊,太子爺卻只能忍耐,他不想被這個妹子看到自己的窘態,便死命的夾緊雙腿,來遮掩他已站立的慾望。他提醒著自己,挪眼不要看,更提醒著自己要冷靜,可是鼻翼裡充斥鴛鴦身上的美人香,他的腦海裡不自覺的回想著那夜的顛倒疏狂,就連那灘浸入了毯子裡的落紅,都在他的眼前晃。
白子奇雖是側身而坐,略背對太子爺,但是他聽的出殿下的鼻息混亂,便有些無語。早上為了計劃他特意的泡了藥湯,使肌膚上已浸泡了夢葉草的草汁,這草汁有入幻的功效,尤其對那些曾經入過幻境的人來說,更有使其凌亂不覺,不斷被幻想困擾的作用。他本意是要用此幽香亂了太子爺的心,好再入幻境的,可放棄之後他雖刻意不去靠近,怎奈剛才那一跌,他落進他的懷,自然是體香隨舉止而溢位,自是惑了他的心神。
天啊,你可要忍住啊,別不顧他人的亂來!
白子奇心中叫苦,他雖是和太子爺玩的親,但太子爺到底有多大的忍性他不知道,而且就前夜的情形看,他還真擔心太子爺把持不住的欲要對自己動手。
蘇悅兒嘴裡胡扯八扯的說著什麼美洲的食人花來冒充自己的見聞,卻因為臉是正對著太子爺的,便早已注意到他的異樣。
瞧看著太子爺泛紅的臉,不安的手和夾緊的腿,以及雙眼盯著大爺的樣子,她便能感覺到太子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畢竟當初大爺被自己拒絕後,那憋的難受樣她還記憶猶新,所以她忽而開口道:“鴛鴦姐姐,我想方便,你一起不?”
大爺自是說好啊,於是蘇悅兒立刻叫停了馬車,扯著大爺下車往一邊的草叢裡去假裝方便,人卻只能在無言裡對望。
蘇悅兒作勢解手,大爺也只能學著蹲身,蘇悅兒撇嘴,大爺便是低頭輕言:“我止住了風,你說吧!”
蘇悅兒趕緊低頭言道:“他早上也沒這麼失態啊,怎麼這會成了那樣?”
大爺無奈的嘆子口氣,匆匆的把計劃說了。
“我的天啊,那現在怎麼辦?他不會一會壓不住對你發動攻勢吧?”蘇悅兒心裡那個亂啊。
“應該不會,給他一點時間,讓他,釋放一下吧!”大爺說著無奈的轉了頭,於是蘇悅兒聽的臉紅了一下,便慢慢起身口裡嘀咕著:“照這樣下去可不行,若是他晚上找你……”
“到了鎮子,咱們就去轉,你買兩身姑娘家的衣服穿了,我也好名正言順的要求和你住一起。”
蘇悅兒了一撇嘴:“這會兒知道拿我擋幌子了,我要是不來,這會他都和你巫山雲雨歸來,你豈不是一路上都要和他親親我我的,也不怕噁心?”
大爺嘆了口氣:“若你不來,只怕我還真是左右為難,那太監的身手不低,我不敢貿然引他入陣,便只能見招拆招,不過,也幸好有你。可是,你來了,那鑫城的事怎麼辦呢?”
“不擔心,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