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愁,但偏偏蘇悅兒的這身裝扮卻一反常態。
棉布的內裡,錦緞做的中衣,再有一層白紗做的外衣,正裝嚴肅中,更配著一條白錦做的馬面裙,摺痕清晰,用銀線繡的藤紋壓了邊,使得蘇悅兒一身無端的透著一份貴氣,再加上她那一張似笑而非的臉,和一雙冷冷的眸子,站在她身邊的一幫大老爺們,竟都不自覺的退了幾步,心中湧上一抹緊張。
“白,白大奶奶?”族長似是疑問,好似不信來者是她,蘇悅兒卻優雅萬方的抬了素手扶了下鬢角處那朵白芙蓉,再悠悠然的以指尖掃了下耳垂上的冰玉滴串的耳墜,纖指一翻蕩了下其,便盯著族長慢再清晰的言道:“怎麼著,族長大人不會記性差的連我都認不到了吧?”
蘇悅兒的言語帶著傲慢,帶著盛氣凌人,她越是這般的優雅之態越叫這些大老荊門心裡發怵,連族長大人都莫名的驚在那裡,最後哆哆嗦嗦的說到:“是,是白大奶奶,你這些日子去了何處?可知道我們到處都在找你還有大爺,誒,大爺呢?”
因著青紅死前露了真相,所有人才知道白府裡那位是個替身,這使得他們對大奶奶都有些迷糊,不知道她唱的那出。但隨著事態發展,鬧到這等地步,也沒見他們兩口子現身過,宗親的人下意識的都把這兩口子給排除在外,尤其是在城主千金嫁進白府後,面對這樣一個身份貴重的新大奶奶,蘇氏這個末流名門且失蹤多日的正牌自動的被大家選擇了遺忘。
只是……這會的,白蘇氏這般的站在他們面前,也的的確確叫他們尷尬,即便蘇悅兒言語傲慢,宗親們也算是自知理虧的,多少顧著臉面不敢硬碰,便問著其他。而族長大人更是隻能強忍著不滿,把言語往大爺身上引,畢竟相對於白蘇氏對他這個長輩的不敬,他跳過白蘇氏要把家主位給白魏氏,是不大妥當的,所以他本能的找一個臺階下,那就是要把白蘇氏的錯誤給先找出來,而眼下最明顯的錯誤便是白蘇氏聞長者離世,竟以替身來守孝,自然是可以算做不孝的
蘇悅兒雖不是什麼人精,但這些一把年紀的老頭愛玩的手段,她電視裡都看膩歪了,才不上當順著他的話答,倒盯著族長髮問:“族長問我夫君做什麼?難不成你們想要他回來把東主的位子讓出來?”
這話立刻給族長扣了個帽子,族長一聽,當即挑眉:“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認為我要奪白家的東主之位不成?”
蘇悅兒忽而呵呵一笑:“難道不是嗎?”說著她立刻變成一臉怒色,繼而手一伸,竟是直直的指著靈堂大聲言道:“老祖屍骨還未入土,你們這一幫宗親族人竟無視她的遺刮,更把祠堂之上的交代當做兒戲!試問你們不是在圖謀白家的家主之位,那又是再做什麼?”
蘇悅兒的話有些無事生非無理取鬧的意思,宗親們一聽自是不樂意了,不等族長髮話,一幫子宗親就七嘴八舌的吵吵起來,嚷嚷著明明是白家出了事他們出來照規矩辦事,怎麼成了圖謀之人,一時間大有對蘇悅兒群起而攻的意思。
蘇悅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冷著一張臉讓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宗親們見蘇悅兒閉嘴不言,自是說的更帶勁,可蘇悅兒依舊不發一言,只看著族長大人,直到身邊的一位宗親伸手指著蘇悅兒譴責她不知尊卑不知好歹時,她一個側身甩上去一巴掌,當即把一個大老爺們就那麼打的滾側在地,人都直接打懵了,完全是捂著臉話都說不出來。
一下子吵吵的院內安靜的掉根針到地上都能聽見,蘇悅兒則輕輕的甩了下抽了人的手,說到:“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外戚的叔輩罷了,竟敢對我指手劃腳?”說著她又掃了下跟前一個個臉色各異的宗親大聲的問到:“都說夠了嗎?說完了嗎?那現在,該我說了!”說著她兩步前衝,似疾風一般衝到族長的面前,幾乎和族長大人來個臉碰臉的逼視:“敢問族長大人,昔日我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