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處子?”白子奇驚的一時話都說不出來,腦海裡滿是自己在屋頂偷看到的兩人親暱之舉:說她是處子,這怎麼可能?
燕兒白了大爺一眼:“大爺,您就在我跟前別裝了,難道你還要問我什麼是處子不成。”燕子說著有些乏的閉眼:“好大爺,您就跟在奶奶跟前兩天吧,等我好了一準看著您成吧,我現在真的需要睡了。”
白子奇聞言點點頭,起身便要走,忽而又轉了頭:“誒,那鹽水好似管用來著,要不要給你也弄點喝?”
燕兒搖搖頭:“不用了,我這身子裡的血早都帶毒的,喝那些說不定壞我的根基呢!”說著就閉眼睡覺去了,白子奇也就離開了院落,自回了屋。
蘇悅兒睡的正香,忽然覺得背後有一絲涼意,警覺性的睜眼坐起,便看到大爺正兩眼無神的望著自己發呆,不由的撓了下脖子說到:“大爺看完你的寶貝了?她如何啊?”
大爺的嘴角抽了抽,卻是鼻子一哼一臉不爽快的說到:“花花最討厭了,我以後都不要理她了!”
蘇悅兒聞言無奈的一撇嘴:“她不是你的寶貝嘛,說不理就不理,你這府裡還理誰去?哦,對了,你還有兩個小老婆來著,要不是你的兩個女兒還太小,她們陪你玩倒正好。”蘇悅兒說著人又躺回了床上,這軟軟的床還真是叫她舒坦的睏意盎然呢!
“我才不理她們呢,她們不好玩,還是你好玩!”說著大爺就甩了鞋子往床上爬。
蘇悅兒不理會他從自己身上爬過白沾了便宜,只挑著眉看著他笑言:“我沒聽錯吧,我不是醜八怪和壞蛋嘛,大爺怎麼捨得和我玩了?”
白子奇嘴角一抽,逼著自己露出一副諂媚的笑臉:“嘿嘿,她們說你救了我,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可不是壞蛋,至於你長的醜嘛,沒關係,反正我不計較!”
蘇悅兒打量了大爺一番有些冷笑似的說到:“大爺也知道我是您的恩人啊,這對恩人也是要行禮謝恩的吧?”
“謝恩?怎麼謝?”白子奇裝傻充愣。
“跪著向我磕頭啊!”蘇悅兒高昂了下巴。
白子奇瞧著蘇月兒鼻孔朝天的樣子,就很想給她一腳,但是想到自己眼下的情形,他便壓著火氣,眨眨眼說到:“不成,我才去問了孃的,她說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不能跪你,倒是你可以跪我的……”
“妻子?你不是不知道妻子是什麼嗎?”
“我現在知道了啊,娘說,你就是用來給我傳宗接代,給我生娃娃的!”大爺說著就要往蘇悅兒的身上趴,還伸手往她的兩座小山上去抓,蘇悅兒當下一抬腳,把大爺架在空中,一臉嚴肅的說到:“我是醜八怪,當不起!”
“哎呀,娘說了,醜不醜的沒關係,能生孩子就成,所以,我不計較啊!”大爺說著努力伸手……
“你不計較我可計較!”蘇悅兒不悅的伸手抓了大爺按到一邊的床上,一臉嚴肅的說到:“妻子可不是隻給你生孩子的,妻子是要被當丈夫的疼愛,關照,溫柔呵護的!”
大爺似乎是愣了愣,繼而笑的很燦爛的說道:“你說的我不懂,但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啊,這不就成了?”
蘇悅兒聞言一頓,卻有些心虛的鬆了手:“你,你今天可是被毒蠍蟄了的,還是別亂動的好好休息吧,這樣亂動亂跑的,小心毒出來了,你又不能動了。”
大爺眨眨眼,一臉擔心的縮了身子乖乖的躺在床上,而蘇悅兒卻臉色有些難看的趴在了床上:我不過是個假月兒罷了,有資格享受他的疼愛關照嗎?什麼傳宗接代,難道我真要給他生孩子不成?雖然就憑他的皮囊,我也算不得吃虧,但是,但是上輩子沒談成戀愛,這輩子也談不上一場就稀裡糊塗的去做黃臉婆嗎?
心中想著她扭頭看了一眼閉眼的大爺,繼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