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的把當時的情形描述了一邊,甚至連對方對她那一聲輕喝毫無應有的生理反應都說了出來。
董大人聽的膛目結舌,尤其對那柔術鎖技深表懷疑,當下蘇悅兒也不客氣,順勢就把大爺當了試驗品,要他按照自己講的對自己出招。大爺一臉傻笑的抓了把扇子將當刀的砍來,蘇悅兒照著先前的情況邊模仿邊說,待把大爺鎖在地上,扇子橫在胸口時,董大人驚駭的話都說不出來,而一旁聽的暈乎乎的二爺更被蘇悅兒喊著模仿了第二個攻擊對手,當蘇悅兒將自己如何打鬥的演示完後,董大人已經驚歎不已,而二爺更是此時才相信大奶奶竟是個高手!
“所以大人,這兩個人的死是他們自找的,我只是為了自保而進行的正當防衛!”蘇悅兒做著總結陳詞,董大人聽了愣了愣點了頭。固然這正當防衛聽著有那麼點彆扭,但還真就是這麼個理,於是當下的,他叫師爺那了筆錄給蘇悅兒過目,自己有和仵作確認了下,確實沒一點出入。
蘇悅兒看完了筆錄確認無差,那師爺便遞過來筆要她簽名,蘇悅兒順手推開來,便伸手沾了身上的血跡就在其上按了手印。叫她簽名?她那龍飛鳳舞的毛筆字自己都看不下去怎麼好去荼毒他們的眼睛。
師爺的唇角抖了下,拿著筆錄過去了,董大人客套的說了幾句,大體的意思就是在徹底確認無事前,不得隨意離開平城。蘇悅兒身為白家大奶奶想隨意也是不行的,所以應承了。大家都客氣的說完後,蘇悅兒才對董大人一福身說到:“董大人,今日的事我已經講述的清楚,白府內出現這樣的事,故而您是要查這些歹人是何來歷,但也請正我白蘇氏的名節,若有人不知底細的妄言亂語,還請大爺為我名節正詞,以護清白!”
董大人自然應承,身為地方父母官,本城世家未來主母都如此開誠佈公的演示過了,他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於是當下應承後,又以驚歎之名詢問了蘇悅兒如何會這本事,蘇悅兒自然照老太太說的來。董大人聽著只管點頭,還命著衙役記錄好了一切,這些弄完了,便叫人抬著那兩具屍體出了府。而為了不影響日後的查案,蘇悅兒也不能在這路寢居住,當下照規矩的就要搬出來,鎖了此屋。
蘇悅兒見官府要上鎖,便趕緊叫人把那一箱子賬冊搬了出來,董大人自然好奇發問:“白大奶奶這箱子裡是什麼東西?會不會歹人是衝這個來的?”
蘇悅兒心中一嘆,掃了眼二爺,只得光明正大的開啟了箱子:“這是我白家的賬冊,再過幾日我將接手白家內宅事宜,正學著理會賬冊呢!”
董大人見狀表示理解,不再廢話的叫人鎖了屋門便告辭而去,蘇悅兒也立刻叫了下人將箱子抬回正房,畢竟現在的她也只有回正房睡了。
二爺按理該親自送了董大人去的,可是因為看到那口箱子,他便斜眼瞧看了吳管家,自是吳管家親送,而他則看著那箱子被抬走後問了蘇悅兒一句:“誒,大嫂,我瞧著那箱子眼熟,怎麼好似鋪頭上的賬冊箱子啊!”
蘇悅兒一笑:“是嗎?哎呀,我這個還真不知道,這是老爺昨個才叫人抬給我的,說叫我好生看看學學,將來也要學會管賬才是。”
“哦,是這樣啊!”二爺說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蘇悅兒便笑著等他自去,可二爺剛要欠身告辭卻又問了一句:“大嫂有奇人指點真是匪夷所思,尤其我聽著那紅姑怎麼和老祖跟前的兩個婆子差不多?”
蘇悅兒不答只笑,笑吟吟的望著二爺一點也不閃躲。二爺愣了愣,自己一笑又道:“大嫂歇著吧,我回去了!”說罷便對著大爺一欠身自己出了院落。
看著二爺走了,蘇悅兒口裡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大爺便是笑。
大爺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回了正房。
當下丫頭們燒了水送來,要給蘇悅兒擦洗,可蘇悅兒不方便,便乾脆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