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總要相互照應才是,兄臺不該拒人千里。”
蘇悅兒伸出一個指頭:“不拒絕你千里,只要一里就行!”說著便是轉身邁步,可那周公子卻跑到蘇悅兒的屁股後面跟著:“兄臺,你不必這樣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和安明白,先前若不是你為我解圍,只怕那衙差便會把我抓去,就算不至於拷問,也是要訛詐我銀兩的,所以和安心中感激,願與兄臺一路……”
蘇悅兒駐足轉頭看他:“你這張嘴挺會說的啊,我明明是看不慣某人打我銀兩的主意,怎麼就成了我為你好?你,想多了!”說著她伸手一指前方:“現在你轉身,你一個方向,我一個方向這樣多好,誰都不牽連誰!”
周公子兩眼閃光:“兄臺你何必如此,就算你是賞金客是殺手又如何?我周和安結交朋友從不問對方家世,亦不問朋友行當,您放心,我不是那種挑三揀四的人!”
蘇悅兒眯縫著眼睛看了看他一笑:“好,你喜歡跟,就跟著吧!”說著走了兩步忽而轉身又問話:“你這酒壺有何不同?”
那周公子一頓,摸摸了手裡的酒壺:“家父平日最愛飲酒,每日都要小酌幾杯,家母也總是陪著喝一點的。這是他一直用的那把,我便帶在身上,全當雙親猶在。
蘇悅兒點點頭沒再說話,繼續往前走找客棧。但許是因著人命案的關係,所見的幾家客棧都關了門,於是蘇悅兒找了幾家無果後,煩躁的看了那周公子一眼:“看來咱們只能去青樓過夜了。”
周公子無言的點頭,便是贊同,於是蘇悅兒便和他往煙柳之地走,只是眼看煙柳之地就在近前,忽而她胸口處一團火熱,便想起大爺說過的話,便當即用跑的衝進了花街柳巷,隨便的看到一家青樓還沒關門,便是直接衝了進去大喊著老鴇。
周公子呼哧哧的跟在後面跑進來,大喘著氣的問話:“兄,兄臺,你,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蘇悅兒笑的有些邪惡:“聞到姑娘的味道,我就急。”她話音剛落,老鴇已經扭了腰過來:“兩位爺,這麼晚了……”
蘇悅兒哪有時間和她廢話,直接摸出一塊銀錠放她手裡:“給我一間上房,再要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快,爺急!”說著一指周公子:“他,一樣!”
老鴇笑著忙是招呼,當下喚了幾個丫頭來,蘇悅兒挑了個看著清秀的小丫頭便是拽著上樓,根本不管那周公子,待到入了房關門時,便見那周公子正被幾個女子相纏,便是嘴角一笑。
“爺……”那小丫頭估計是個新手,一臉的小心,蘇悅兒把酒隨意的丟在桌上,人往床上一坐,放下包袱便是招手:“過來!”
小丫頭小心的挪到跟前,剛要說話,蘇悅兒直接捏了她的大椎,當下小丫頭便倒地的昏過去了。蘇悅兒動手把小丫頭抱上床,放下了帳子,想了想又在床上放下了一錠銀子,這才拎了包袱開了窗戶,打算跳下去,此時一股風襲來將她一卷,她便浮動在空中,而下一秒,一個熟悉的懷抱已經包裹了她,帶著她急速飛縱而去。
186章 醋意盎然
河堤旁,昏黃的河水在夜色下層層疊浪泛著白沫,那發出的弄不大卻也不小的轟鳴聲,將周邊的蛙聲壓混在一起,隱隱的叫人有些壓抑。
蘇悅兒坐在堤岸邊堆放的一堆大石頭上,伸手撿著旁邊的小碎石往那河裡丟,她等著某人開口,可是某人卻坐在她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靜靜的看著她丟啊丟。
自打大爺抱著她到這裡放下,蘇悅兒和大爺的對白就只有兩句。
“你怎麼和一個男人纏在一起?”大爺當時便是言語不快,而蘇悅兒看著那已洗盡鉛華的臉,聞聽這麼一句質問也自然回覆的好不到哪裡去:“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大爺當下便是僵住,而蘇悅兒則拎著包袱丟在石頭堆前揀了一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