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耳朵還在蘇悅兒手裡,便努著嘴往蘇悅兒的唇上去,大爺本是個妖孽級別的美男子,這會的破皮見青的本就打了折扣,在這麼努嘴向前,耳根被拉的,簡直是糟蹋了那好容顏,但蘇悅兒聞言心裡便是一溫,即便覺得他油嘴滑舌的,卻鼻翼裡一酸,再瞧著他這個樣子,又想笑,心疼的手一鬆,白子奇便是立刻親上了她的唇,繼而他便一手拖著她的頭,一手撫著她的背,張口變吻,用舌去她的口中翻騰,用唇碰觸那柔軟的瓣。
纏繞如藤蔓,那彼此糾纏的舌纏綿出了愛意,那唇瓣的觸碰與含吮更添因相似而灼熱的激情。
白子奇的吻越發的炙熱,他的呼吸就越加急促,而蘇悅兒感覺到他的手已經跑到自己胸前開始摸索衣帶的時候,便趕緊的推了他一把,落荒而逃一般的迅速從他的懷裡跑了出來,人便退了一步大喘著氣:“別!不成的!”
白子奇吻的正慾火焚身,蘇悅兒卻這麼就跑了,他一愣之下,便站了起來瞧望著蘇悅兒:“什麼不成?怎麼了?”
蘇悅兒瞪了他一眼:“你還來問我?繼續裝!”
白子奇一臉迷糊:“我裝?我沒啊,我真不知道,你怎麼了?為什麼說不成?”
蘇悅兒咬著唇似怨婦一般的說道:“你還在這裡問我,還不是你乾的好事!”說完就扭了身子去了屏風後,人直接就上床一趟。
白子苛聽的糊塗,待追著人去了屏風後,瞧見蘇悅兒竟把背給了自己,更是詫異,剛要張口在問的,卻忽然腦海裡一閃,當即他拍了一下腦門:“天!難道成了?”說著人便衝到床前,動手就去搖蘇悅兒的肩頭:“快告訴我,是不是有了信兒!”
蘇悅兒一甩胳膊,撩起被子把自己藏在裡面,心裡直唸叨:裝神弄鬼,你給我吃的東西還在這裡裝不知道!
白子奇見蘇悅兒如此,還以為她是害羞,想到自己那幾個妾當初懷孕時也是那般害羞過的,便知道這事算是成了,立刻是眉眼皆笑的趴在床上,把被子往下趴:“好悅兒,快別躲了,快親自和我說說嘛!”
薄薄的被子被扯掉,蘇悅兒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當初給我吃的那果實,到底是什麼作用來的?”
白子奇的臉上一紅,訕訕一笑:“吼……那仙……”
蘇悅兒瞪他一眼:“裝啊,繼續裝啊!”說完扭了臉,白子奇見狀卻乾脆耍起來無賴,趴到她身上只管親啊吸啊的,弄得蘇悅兒和他推搡了幾次後,也就笑著和他親吻在一處,算是懶得和他計較了。
白子奇見蘇悅兒已經沒了生氣的意思,這邊乾脆翻身躺到床的內側,繼而抱著悅兒是親吻中上下其手不說,更是爪子扯開了衣帶,將頭埋進了蘇悅兒的一對脫兔中吸吮與舔砥。
蘇悅兒口裡哼哼著,伸手輕扯著白子奇的頭髮:“別,別這樣,哎,人家現在和你,來不得!”
白子苛差異的抬頭:“怎麼會來不得?”
蘇悅兒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正是小氣的時候,如何能來?”
白子奇眨眨眼不明白的說餌:“你這才一個多月啊!怎麼會來不得?不都是二個月後到五個月中,不成的嗎?”
“是嗎?”蘇悅兒也不確定,畢竟她又沒生過孩子,怎麼知道這些,只聽人說懷孕後做,就以為是不成的。
“當然啦,以前不都這樣的嘛!”白子寺憋的一臉見青,側著身子夾緊了腿,顯然是要是蘇悅兒不幹,他也只能硬忍。蘇悅兒聽了白子奇這麼說,想想人家可是有兩個女兒擺在那裡的,顯然是比自己清楚,也就哼唧了一聲,笑了笑,動手扯了大爺肩頭敞開的衣衫低聲說到:“那你,可要,慢點,輕點。而且……就一次!”
白子奇聞言先是興奮的重回溫柔鄉,聽到最後的“就一次”便是抬了頭:“不是吧?只一次?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