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點點頭:“我所見就是如此,當時老祖就說:‘女人也頂半邊天,你更是我肚子裡滾出來的,既然你嫌我這嫌我那,何必還要我和你同去?我這一輩子,拋頭露面管慣了,你爹死前都不怨我一句,你如何來怨我?我所欠是沒能養你,但你這一輩子官運亨通就沒得我之光?如今既然罵我拋頭露面,那你且滾遠些上你的任做你的大老爺去,我日後生死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記得你還有兄弟就成”老祖那脾氣大,我伯父脾氣也不小,自此後去,逢年過節也不過一封書信問一句,還多是寫給我爹的,就是大哥出事,傳了信去,大伯也沒說回來看上一眼,那時白家艱難,大伯身在冀州為刺史,也算一方可遮天之人,能幫上大忙,可老祖倔,不讓我爹去尋,憑著紅門,憑著白家的底子硬是挺了過來!”
“哎,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
“是啊,所以伯父回來奔喪丁憂,我本還期望得知老祖離世,他們的心結能開啟,可……就今天這樣子,也知道是不可能了,如今不過走走樣子罷了!哎,如此倔強的性子,大嫂又和老祖當年的氣勢一般,我就怕伯父哪根筋轉不過來,再去為難大姓啊,他雖是丁憂在家,身無官職,但到底是守制,將來也要復起的,誰敢不給他面子?尤其是將來複起便進六部,這早鋪路的更是積極,萬一伯父把氣撒到大嫂頭上……哎!”
“不能吧?”蘇雲兒緊張的咬唇:“好歹他是長輩啊!”
“那又如何,你瞧瞧今日裡他們為魏靈韻出頭的樣子,就該知曉我伯父是個什麼心思!伯母雖是名門大家的人,可早被我伯父壓的死死的,這些年,別看是過的矜貴,但人從來都是看伯父眼色行事的人,她為一個姐妹的女兒出頭,說白了,還不是我伯父看不慣一個女人掌家,想先把大嫂給壓下來再說,弄不好若是大爺沒回來,他都能把這個家給先接過去!”三爺說著拍了下自己的腿:“嗯,定是這般盤算的!”
蘇雲兒聞言嘆了氣:“姐姐可真難,不管家,被人欺負,管家也被人欺負,那魏靈韻仗著是城主千金,今日裡竟公然誣陷姐姐,要不是姐姐機敏,真是……哎,喚作了我,只怕有口難言!”
三爺聞聽此話,趕緊抓了她的手:“你又說這些做什麼,我不是和你說了嘛,那魏靈韻成不了氣候!”
蘇雲兒斜了身子回頭瞧了三爺一眼,三爺便抬眉:“怎麼?”
“可你昨晚還是去了”、蘇雲兒說著又低了頭。
三爺立刻華手把蘇雲兒的腦袋給抬了起來:“雲兒,你要相信我,對她我不會動什麼心思的,我去也不過是因為她叫我一聲哥哥啊!”
蘇雲兒淡淡的一笑,手指頭摸上心窩:“我知,可,可我這裡……”
三爺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對不起,我,我答應你讓你不會再難受的,可我……”
“不,不怪你,是,是我太沒用,我該相信你,我該大氣一些,我該學姐姐灑脫一些,強勢一些,不該似個沒用的……”
“雲兒!我不用你學她!”三爺說著捧了蘇雲兒的唇便是猛的就親吻了上去,繼而在蘇雲兒詫異的睜眼裡,用唇舌撬開她的唇她的齒,繼而到更深處去勾纏。
“唔……”強勢的親吻帶著霸道的感覺令蘇雲兒有些慌亂,但那吻的熱度與力度卻讓她慢慢的眼淚盈眶。當淚水滑落,觸碰到他的唇時,閉眼深情索吻的三爺才驚覺自己的嬌妻如此,便鬆了她的唇,有些無措般的問到:“我,我難道,難道弄疼了你?”
蘇雲兒一邊流淚一邊笑著搖頭,那笑容與淚水叫三爺的心似被高高的丟起,使他圈住蘇雲兒低喃:“傻瓜,你就是個傻瓜,你是我的妻啊,你不用學這個,也不用學那個,我要的就是你,就是一個真真實實的你,倔強任性也好,沉默無言也好,只要是你,就好!”他說著將唇印上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