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是能隨意的進出白家,我控制他做什麼?再說了我做壞事需要用蠱蟲來控制他嗎?我不過是想知道她死的訊息是真是假!結果,還是被她給騙了!”毒王說的有此忿忿,手臂的甩動有些大,血水汩汩裡,他也不過是皺了眉頭,並無先前那般痛楚的模樣,顯然是神經全在激憤之中。
“難道你不能進出白家?”蘇悅兒詫異的挑眉,毒王有些尷尬似的看了看遠處已經愣住的紅妝說到:“有這麼一幫人在,我若隨意進出,準被她立刻知道,到時誰知道她是真死還是假死?你不是我,你不會知道她有多少圈套擺在那裡,從前我就老上她的當,到了這裡,我還是在上她的當!我來到平城別人沒遇見就遇見了白家大爺,我不控制他控制誰?我還不是想別再上她的當嘛,只是,哼,想不到轉了一圈,她還是騙了我!”
蘇悅兒瞧著毒王那一臉鬱悶的樣子,也只能表示無奈與同情,末了嘆了口氣:“好吧,這個部分,我也不計較了,只是,他現在怎麼沉睡不醒,完全進入假死的‘冬眠’狀傑了呢?不會是你把冬眠針劑也給製造出來了吧?”蘇悅兒其實有這麼一絲希望 因為如果是這樣,那麼藥效持續性降低後,大爺也並無生命危險。
毒王伸手從懷裡摸出帕子,捂在胳膊的傷口上,人搖搖頭:“我若真研究的出那東西來,早給她用了,帶她走,何必這麼煎熬著?你說他進入深睡狀態,怪不得呢,這事可與我不相干!”
“不相干?”蘇悅兒當下就翻了白眼,“我說你是不是男人?有一是一,有二是二,明明你控制了他,墳也刨了,棺材也弄碎了,甚至藉著我家大爺的嗓門又是喊又是罵的,這會我家大爺變這樣了,你給我說和你不相干?你信不信我把你剝了皮掛樹上風乾做風箏?”蘇悅兒說著就是毛了,揚了手裡的鎖子飛刀就要動手的模樣,可毒王完全沒一點驚恐之色,只捂著胳膊說到:“我和你說了,那和我不相干,我就是控制著他想說回白家去,把她給我找出來,誰知道他忽然就不聽我的使喚,我用盅蟲怎麼傳遞資訊都沒用,他完全的不接受,等我自己趕到這裡的時候,他都已經被你們弄了回去!要我說,那是他自己的意願吧!”
“你說是他自己的意願?”蘇悅兒抓刀的手緊了緊。
“當然了!你不也說他已進入沉睡狀傑了嗎?難道你不知道藍門的人有假死的本事嗎?他娘當初不都假死過的嗎?要不是假死,只怕我也不會控制不了他!要知道,我的蠱蟲由耳入腦,將我的資訊素傳遞與他,就如同傳遞給大腦資訊一樣,所以他能受我的控制。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很生氣,也就想回去一把火燒了白家,我看看她給我藏到哪裡去!結果我的蠱蟲再傳遞資訊,卻無接受的一方。我在客棧裡折騰了一晚上也不成,後來發現似乎盅蟲已經失效,便只能先等等再看,結果你們倒把玉給亮了出來。哼,拿玉來安撫我?兩塊玉在一起又能怎樣?我要的是她!叫我去白家,只怕她又布了什麼圈套給我!我才不去上當!不過他也真本事,竟也能沉睡!”
毒王說著激動的晃起腦袋,一把年紀的人花白的鬍子與那佝僂的身子,叫人看起來,就好像是街頭上為了一盤棋在那裡和人嘔氣的倔老頭一般,看起來叫人無語又可嘆。
蘇悅兒抿了下唇,伸手把那封信摸了出來,遞給了他。
“這什麼?”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吧!”蘇悅兒說著丟到他身上,人衝紅妝招手:“帶了火石沒?”
她這半吊子的古人自是沒帶著的,但紅妝卻是帶的有,當下在附近摳了塊樹皮下來,抽了些絲絲包了火石便是敲擊打燃,繼而燒了樹皮充做了光源。
毒王此時已經拆開了信取了內瓤,他拿在手裡藉著火光看了看後便是悽苦的一笑,直接把信就往火上引。火苗一跳,信箋迅速的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