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累,其實他怎麼可能不累呢?不過是咬牙硬撐罷了!一個餓了七天的人,再是低消耗,也如同三天沒進食一般,這房中事又如何不耗體力?此一時想到悅兒先前得逞時的樣子,倒也覺得她口口聲聲的姐上位,也頗有意思,便將蘇悅兒伸手摟了,頭枕在枕頭上微微閉眼歇歇息。
未幾,房門叩響,再得允之後,婆子們抬著木桶放在了屏風外給注了水,紅妝更是把一些吃食擺在了屋外的桌上,便打發了人,自覺的帶上了門。
大爺睜開了休憩的眼,慢慢的起了身,去了外間擦洗。熱水上身自是解乏的,他便乾脆自己動手舀出了一盆子來端到了床邊,親自動手拿帕子擺溼了給蘇悅兒擦身。
熱熱的帕子一擦到背上,蘇悅兒便是猛的抬了身子一雙眼圓睜的盯向他,而一秒後,她許是看清楚是他後,她便淺淺一笑,又倒了回去,任大爺給她擦洗,安然享受的連個謝字都沒。
大爺見她這般慵懶,只道她是累壞了,便一邊動手為她輕擦,一邊開始疏導內力,小心的從幾個大穴給她渡了過去。就這樣大約一刻鐘後,大爺收了手欲要端了水盆子出去,卻忽而聽了蘇悅兒的話語,“魏靈韻這邊,你有什麼打算?”
大爺一愣,自言道:“打算?我有什麼可打算的,她隨你處置唄!”說著去了屏風外,將盆子放了,帕子丟了,便是順手的把小米粥端起喝了一口,帶著滿口香氣繞進了屏風後,便貝蘇悅兒竟已起身,他便說到:“你再睡會唄,起來做什麼?還早!”
蘇悅兒笑著搖搖頭看了眼光線:“早什麼啊,起來束髮打理了,混一會時間不也要去赴宴了嘛,誒,你去不去?”
大爺輕輕搖頭:“我去了你如何敲的狠些?總要給他們點念想,才會巴巴的往外掏不是?”
大爺說話的時候,蘇悅兒正伸手撈起了自己的奶白色肚肚兜,聽的此言便垂著眼皮子言到:“念想?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幹脆要了她?那所圖何意?是叫她退無可退進無可進?”
大爺一愣:“要?”繼而眨眨眼:“嗨,你不今聽那魏靈韻滿嘴胡言就當真了吧?”
蘇悅兒抬了眼皮:“胡言?”
白子奇自是點頭:“當然是胡言了!你忘了我與你的誓言了?一生絕不背叛你的啊!你都三番五次的強調了,我就算再對她無意,若是要了她,你還不和我鬧起來?”說著伸手輕輕的夾T蘇悅兒的鼻子一下:“我不怕她鬧騰,我只怕你和我置氣!”
蘇悅兒伸手把大爺的手抓下,人抓著他那隻手沒松,只一臉意外的說道:“既然你沒要了她,那她床上的落紅算怎麼回事?”
“落紅?”大爺頓了頓:“難道她今日她在事廳裡說什麼於我行事那是真的?”
蘇悅兒眼盯著白子奇:“是不是真的你難道都不清禁?”
大爺立刻神色上有些不自在:“我不記得有啊,當時我只是叫她脫了個精光,卻是發現她身上沒那鑰匙,繼而我就把她給敲昏了開始找東西,後來忽然的我就好像到了一個四面都是牆壁的大坑裡,毫無出路。我叫無人理,喊無人答,最後不得不就在坑裡念訣,想借靈力逃出,結果倒是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北地,身子完全不聽使喚的在刨墳!我當時很驚訝,我能意識到有人控制了我的身體,可是我自己卻偏偏奈何不了,後來當我感覺到我往山下衝,腦子裡竟想要放火燒了白府的時候,我嚇了一跳,我就想若是我奪不回意識,也不能叫它做了壞事去,便是想就是沉睡不醒也好,結果……結果我就直的沉睡了。明明你們說的做的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睜不開眼,說不了話,更動不了!”
“你的意思是,中間那一節,你只知道你在坑裡?你不記得做了什麼?”蘇悅兒歪著腦袋探問。
“我是不記得啊!難道我做了什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