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蘇悅兒掛著微笑:“大嫂也好,白大奶奶也好,都只是個稱謂,只要心裡當是一家人,彼此親近著就好。”
那女子笑著點點頭:“大嫂說的是呢,無論怎樣,我們都是一家人,也都是我要喊您一聲大嫂的。”
蘇悅兒聞言便知對方來者不善,但她也別無選擇,只能大大方方的看著她微笑:“你能想開就好,也不免我一場擔心,說來我們三爺是有些能耐的人,只可惜再是人中龍鳳也比不了天龍金身啊,將來,您若嫁得更好,可要記得,我們是一家人啊!”
蘇悅兒的話中話,使得那城主千金一頓,眼裡閃過詫異之色,而蘇悅兒看到這一閃的詫異便笑著湊了上去說到:“忽而想起,您叫我一聲大嫂,我卻什麼禮物都沒準備,這不合適,不若,你與我同去我院裡轉轉,我隨你挑件喜歡的做禮物可好?只是我那裡都是些粗鄙的東西,但願別掃了您的興…”
那女子一笑:“大嫂有禮物送我,我可歡喜呢,自是要討的,只是此刻您方便嗎?”
“不過選件禮物,能耽誤多久?這邊請吧!”當下蘇悅兒便抬手指引,立時就帶著這位出了園子,到了園子邊上的長廊裡。
那女子就著長廊的欞窗看了一眼園中的席面,便是轉身看了身後的兩個丫頭,那兩丫頭立刻退的遠遠的,當下她便開了口:“大嫂說的天龍金身是個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您未來的夫婿自是太子爺,他日他繼承大統,那不是天龍金身又是什麼?”蘇悅兒說的一點也不含糊。
那女子一震:“你怎麼知道?”她明明聽父親說這事是個秘密。
蘇悅兒微笑著:“因為若不是太子爺中意了您,我們又如何順水推舟的黃了您和三爺的婚事呢!”
156 青春已死
蘇悅兒的言語使得城主千金當即挑了眉,她看著蘇悅兒, 不得言語,只雙眼裡閃過種種複雜的情緒。
蘇悅兒站在她的對面,如此近的距離,便是看著這位花季少女那彈指可破的肌膚映現著紅與白。
細眉若靜河孤舟留影,輕暈出黛色於碧水之上幽幽;長睫翩躚似扇如蒲草,纖細裡疏密著心緒點點;玉鼻青蔥唇色櫻朱,淨白美色平添紅潮若春日之花豔豔;秋水凝眸含慎見怪,卻似蓮蓬頭上蜻蜓點之楚楚。
“是真的嗎?”她的睫毛輕合,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先前憤怨成憂。
蘇悅兒保持著微笑:“是。”說著她輕輕的動手扶了她鬢角的一絲垂縷:“你是如此的美,我們二奶奶見你一面就回來誇了整整一日,三爺也自是心中憧憬,我們白家更是翹首而盼,可到底太子爺對你有意,借給我弟弟送路引為命,實則行觀問之事。我們都是民,再是得寵也依舊是民,而令尊為城主,心繫一方百姓之安,自是更不能輕視著其中的牽連。當日我得知此信時,躊躇煩悶難以言語,後得老祖宗提醒,才知,先國有家,加之你孃舅生事,正壞了我妹妹的名節,而三爺英勇有為,不得已,順水推丹才黃了你與三爺的姻親,但城主心知,我白家肚明,故而才要你們做一雙異姓兄妹,就算不能同床共枕說百年,但也是結一段緣,還一份心!”
魏靈韻的腳步略退一步,美豔的臉上,露出一色悽苦:“我就知道,我希冀不得,暢想不得,那些都是我的夢,屬於我的,只能是為棋。”
蘇悅兒伸手抓了她的手,輕言:“女人總要善待自己,就算為大局為業,少不得犧牲,但也不見得就是苦事。那太子爺乃是英挨華才之人,絕不比三爺差絲毫,反而運籌帷幄,內心有千縱萬橫之偉,你若隨了他不是壞事,縱使他已有太子妃在旁,但皇家與世家宗族不同,若你能為太子生下一個兒子,與太子妃齊平怕也不難,更何況,你天姿國色,他日也自是貴為金枝的。”